見?”

楚懷英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道:“這怎麼能是一碼事?若那敏王只一味的兒女情長,這樣的人,不結交也罷。可老夫聽說,那敏王心性極硬,不是一個會感情用事的人。更何況,當初老夫不是也已經派陸兒前往,代玉兒向他陪罪了嗎?他既然能收下禮物,就證明事情已經過去了。難道他還會因為一個小小的侍妾,與老夫反目成仇不成?”

楚夫人思忖道:“即如此,趁那敏王現在尚未娶妻,如果玉兒先王妃入府,有之前的師兄妹情份,再把持住王府大權,想來日後也不會受那王妃的拿捏。唉,只是我的玉兒,怎能受此委屈?”

楚懷英微微傾身,低聲道:“現在皇上身體越來越不好,且已暗中傳旨令其他皇子入京,想來冊立太子之事已為時不遠。你只管將此事暫且按下,過段時日再說。”

“老爺的意思是?”楚夫人眼睛一亮,見楚懷英微微點頭,忙笑逐顏開道:“妾身明白了。”不迎合不拒絕,等事情明朗,再做決斷。

自楚玉赴敏王府賀喬遷之喜後,便被楚夫人束在了府裡。至於那兩張生辰八字,則被楚夫人藏到了一隻錦盒內,高高地擱置了起來。

聯姻之事,就好象從來沒有被提及過一般,悄無聲息地掩了下去。鳳妃見楚夫人一直不回話,也聰明地選擇了不聞不問。擇皇家婿如同賭博,壓得卻是身家性命,沒有人會不慎重。

南宮越一如往日般上下學院,直到七月十五前夕。

七月十五俗稱“鬼節”,耒陽鬼節習俗與新年無異,大都學院休學、商家歇業一日。

楚雄飛見南宮越獨自一人走在前頭,快走幾步將胳膊搭在南宮越肩頭,爽朗笑道:“明日無需上課,今日不如與兄弟去喝一杯,怎麼樣?”

南宮越看天色尚早,遂笑道:“也好。”

楚雄飛見南宮越應允,回頭招呼了平日裡的幾位好友道:“今日兄弟作東,大家去煙雨閣喝酒!”

一陣歡笑聲起,呼啦啦圍上了七八個人,簇擁著兩人向山下而去。

等到大家盡興而散,天色已近亥時末。楚府與敏王府在同一方向,楚雄飛與南宮越告別了其他同窗,兩人結伴騎馬回府。

月色正明,楚雄飛喝得有些多,騎在馬上搖搖晃晃,醉眼迷濛道:“可是我眼花,還是小鬼們提前出門了,怎麼我好象看到前面一溜兒黑影?”

南宮越面色冷凝,冷冷一笑道:“楚兄並非眼花,小鬼的確出門了!”

前方不遠處,幾十黑衣人圍成半圓,將兩人堵在路中。為首一黑衣人桀桀笑道:“不愧為閿月宮宮主,膽識果真不凡。可惜今日,你註定走不出這條街。明日晚間或許也能跟其他小鬼一起,湊湊民間的熱鬧。”

南宮越呵呵一笑道:“閣下好大的口氣!現在事情未有定論,誰生誰死還不一定!”

黑衣人笑道:“既然上官宮主如此說,那本座若不能讓上官宮主好好嚐嚐這天煞地殺七絕陣,倒顯得本座小氣!”

“是毒蝠谷!”楚雄飛吃一嚇,酒立刻化作冷汗冒了出來,人也清醒了不少。

南宮越微微一拱手道:“褚谷主要對付的人是本王,與這位兄臺無關。還請褚谷主賣本王一個薄面,請這位兄臺先行離開。”

對面之人嘿嘿冷笑道:“既然知道毒蝠谷,還想離開嗎?”他狠狠一揮手,冷聲喝道:“列陣!”

對面黑衣人迅速衝了過來,將兩人團團圍在中間,牆頭和身後又湧上近百黑衣人,將寬寬的街道堵了個嚴實。整整圍了七層,外圍還有一部分黑衣人持弩相對。

南宮越無奈一笑道:“對不住楚兄,是我連累了你。”

楚雄飛冷哼一聲,抽出腰間利劍,飛身下馬挽了個劍花道:“本公子不信,在這天子腳下,皇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