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話在西區近乎聖旨。

而代表了蟹委會最高戰鬥力量的五虎戰將更是令人膽寒。駭龍杜隱橋、劍齒虎莫洛這些人的能力強得可以撐天,甚至具備單人覆滅一家幫會的手段。

昨天下午,委員長座下弟子、新晉的五虎戰將、黃金禪師、金身羅漢靈懼肉體扛槍,徒手格殺威爾遜,訊息轟傳整個黑道。

十三個常委,猶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的精通經濟,有的熟知國際關係,有的深具藝術造詣,有的身手變態。

其中還有一個曾是中海大學的漢語言文學教授,四十多歲年紀,寧可拋棄高薪崗位和受人尊敬的名望跟隨委員長混幫會。

委員長到底有什麼能耐叫他甘心如此?

鐵血青年團、雷神之鞭、餓狗先鋒隊,這是蟹委會的精英團隊,用餓狗來形容再也恰當不過。他們對力量的追求永無止境,他們對殺戮的慾望沒有限制,他們是委員長的忠實鬥犬。

這些人隨便獨立出去都能成為一股無法忽視的勢力,如今他們卻甘當陳華遙的門下走狗,為一個飄渺虛無的“服務社會、奉獻社會”的目標而奮鬥。

他們明明可以在西區橫徵暴斂,收穫一百倍的利潤,如今每個月財政收入不過區區千萬,其中百分之六十還要拿去投資醫學研究、搞社會福利,只能說是一群怪胎。

隔了好一陣子,蘇成渙才問道:“沉少,你在蟹委會是什麼身份?”

“我是——”魏沉思微微一笑,突然放大了聲音:“蟹委會候補五虎戰將、候補委員、雷神之鞭觀察員、秘書處秘書!”

蘇成渙傻了:“你是候補五虎戰將?”

其實這個頭銜乃是魏沉思自封,不過他可不會因此感到愧疚,沾沾自喜道:“是,上次我單挑鳳凰會斑鳩獲勝以後,就內定下來了。斑鳩號稱鳳凰會的十隻鳥,也不過如此嘛,被我三拳兩腳打得滿地找牙,痛哭求饒,嘿嘿。”

那次不對等的單挑是公子的唯一一次傲人戰績,怎麼可以埋在心裡?最好是逢人便大提特提,每天說上八次。

蘇成渙更驚訝了,喃喃道:“斑鳩是被你修理的?”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公子很是“沒趣”地擺擺手。

蘇成渙用嗤笑來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安:“你的學業尚未完成,這個樣子在外頭胡混,成天打打殺殺的跟小流氓也差了不多少,家裡長輩怎麼看?據我所知,魏尚志也很不簡單哪。”

魏尚志覬覦魏家第三代接班人的位子早已不是秘密,蘇成渙身在四大家族,是為圈子中人,對這種外界相當避諱的話題只當是笑談。每一個家族都有類似的情況,早就見怪不怪。

魏沉思點起煙,狠狠吸了一口,道:“我管他簡不簡單,我只是要過我自己的生活。”

“這話怎麼說?”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願過,反而要混黑幫,讓蘇成渙想不明白。

“是的,世家公子的生活我過膩了。招一招手有五六個僕人搶著答應,皺一皺眉頭無數的手下為之心驚膽戰,吃用不盡,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那又怎麼樣?那隻能證明你的出身不錯,你到底優不優秀並不重要。”

“哦?”

魏沉思侃侃而談:“這種生活沒有真正的自由,到處有人監視,就連少穿幾件衣服他們也要擔心你會不會感冒,最後不得不被強迫穿上。吃個飯,少吃多吃都不行,因為他們覺得你胡亂吃東西不符合營養學……”

“嗯?”

“就連交個女朋友也要擔心她是不是衝你的權勢財產而來,最後不敢愛,不願愛。你想玩個純情吧,假扮窮人和人家交往,他們早就派人將那個姑娘的祖上三代查了個遍。”

“是啊!”蘇成渙頓生知己之感,說道:“我高中時交過一個初戀女友被他們活生生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