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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已經開發完成,這面卻等待開發。一些古老的樹木,很高大,已經超過了幾層樓房,使得陽光並不刺目。
濱河派出所的門前,王風依然揹著他的旅行袋,像一個匆匆的行者。一副平光眼鏡,給自己減少了很多被人注視的麻煩。女孩跟他說了一句再見,彷彿將他當成了陌路,其實他們本來就是陌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集。泡妞是要有基礎的,權勢、地位、金錢缺一不可。而此時的王風就是一個普通的青年,沒有誰知道他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甚至連他幫過的女孩也都沒有問問他姓字名誰,很讓他的自尊心受了一點點的小傷。想想也是,自己是誰?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何必自留煩惱,不如相忘於江湖。
這個時候的王風才知道,隨著自己的部分記憶恢復,跟著恢復的,還有那可憐的自尊,這是很要命的事,以前在派出所,他根本不會像這些不相干的事,沒有煩惱沒有憂愁,只有工作,連身邊的絕世美女姜冰都被自己忽略了。而姜冰對感情的堅忍,絕非一般女子可比,她的情根深種,她的不離不棄,直到他埋藏心底的情感之冰融化,然後她主動獻身,有了同居的完美結局,徹底實現了他們的愛情諾曼底登陸目標。
金錢,自己似乎多得是,就拿他袋子裡裝著的東西,可以說是價值連城。而權利、地位自己卻相當的貧瘠。王風知道自己的失落來自於哪裡,來自於女孩的無視。為什麼要想這些?不是很無聊?於是他自嘲地一笑,攔了一輛車,按照以往的慣例,直接坐進了後排。
坐進車裡,他忽然想到了這樣一個問題:這個女孩在派出所裡表現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本身就很可疑,要知道那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啊,她能夠毫無所懼,言辭犀利,嘲諷打擊兼具地把人家的所長弄得在手下和熟人面前灰頭土臉,毫無顏面可言,如果沒有什麼依仗,她敢做得這麼囂張?那她究竟依仗的是什麼呢?在這個複雜的社會力,要想做到這一點,無非有二條,一是她也是官宦子弟,在官場上有著不為人知的強大的家族勢力。在派出所裡,她之所以不拿那幾個太子黨當回事,是因為她家的勢力比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的勢力都要大。二是她背後的家族具有雄厚的財力,甚至能夠佔中國經濟的半壁江山,自然能夠左右天津的經濟發展,任誰都無法望其家族經濟的項背。這兩條她究竟歸屬哪條呢,這讓王風百思不得其解。
在事情到了關鍵之時,她又忽然收口,不再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簡直有事了拂衣去,片葉不沾身的大俠之風。
顯然,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在演戲,由始至終都是在演一出給別人看的戲,而且還是她自編自導的戲,王風對女孩在派出所的行為下了這樣的定義。
王風甚至覺得自己見義勇為的行動都成了人家戲裡的一個重要環節,既然是演戲,那麼這戲有沒有結束呢?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王風忽然覺得這個女孩遇事沉著冷靜,不但美麗神秘,而且心機深沉。最大的特點就是這樣的女孩一般獨立性都很強,往往很難駕馭。若她成為自己的敵人,將是一個勁敵,很難輕易打敗。他忽然對這個女孩有了興趣,甚至想跟蹤女孩看看她到底是做什麼的,說做就做,於是他馬上交代司機道:“哥們,我有一件重要的物品落在我朋友的車上了,她是往這條路走的,能不能開快點,我給雙倍的車費,謝謝。”
司機笑著說:“沒什麼,我的車技沒問題。”
這位30多歲的司機技術果然不錯,在車流裡拐來拐去的,像一條游魚,幾個路口過去後,終於發現了那輛很拉風的藍色法拉利跑車的影子。司機發現這個男子跟上這輛車子後,並沒有讓自己靠上鳴笛示意朋友停車要回自己的物品,而是不知在想些什麼。想問是不是上前去搭話,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只默默地開車跟著前面那輛藍色的跑車。後來又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