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們也是迴天乏力、一籌莫展。”管家同情地說道,“不過,孫少爺也是一個對自己夠狠的人,參軍後一直進行艱苦的訓練,終於練出了更加強橫的身體,雖沒有內功輔助,也一樣沒人敢欺負他。”

“嗯,他也算得上是我們雲家的種。”老者說道,說話的時候,臉上自然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自從孫少爺在軍校因遲到背了一個處分,促使他更加愛的發憤圖強,在畢業前夕,S戰區受總參之命,組建反恐特戰大隊,團級建制。孫少爺毅然選擇到反恐特戰大隊經受血與火的考驗。能參加那個大隊的人都是部隊的精英人物,而且孫少爺是憑著自己強悍的外家功夫,一路過關斬將加入的。後來,他在部隊裡更有出色的表現,連最著名的DT組織第3號核心人物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以一個戰士的身份,一直幹到中隊長的職務,被特批授予少校軍銜。只因傷心女友在一次執行維任務中犧牲,才選擇回到了地方。其後的一些事,您都已經知道了。”管家說道。

“楊家的那個女孩很好,只是可惜了,他們也是有緣無分,許是上天的安排吧。老天對這個孩子何其不公,自幼沒有在父母身邊生活,沒有一個幸福的童年,這是我心裡最大的愧疚啊,唉!”老者一聲嘆息。

“孫少爺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他會理解您的一番苦心的。”管家道。

稍停,繼續說道,“但願吧,風兒當年受傷的事查的怎麼樣了?要繼續加大力度訪查,不弄個水落石出不能罷休。因為這件事幾乎都成了我的一塊心病。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真是殘忍之極啊。風兒既然以雲風的名字闖江湖,自然就表明了他是我們雲家的子孫,難道是針對我們雲家的報復?做為武當弟子,他們武當能嚥下這口氣,我們卻不能。可是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清楚,怎麼出手懲治?”老者有些憤怒地說道,說話的過程中,手指道手臂依次動作,內勁像一條蛇一樣,由指尖到指關節,再到臂關節,一直沿著整條手臂竄上去,而後進入身體,沿著身體到腿部、腳跟,如此往復迴圈一個周天才結束。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身體的姿勢卻一直沒有絲毫的改變,彷彿是一尊古佛,雙腳牢牢地站在地板上,只是內勁在快速竄動著。這是老者自己發明的一種練功方法,很獨特,可以說是獨一無二,跟武當的內丹功頗為相似,行走坐臥都能練功,包括與人說話的時候。“可也是,連我們如此嚴密的商業間諜網路,都難以查出來是誰幹的,他們武當就更別提了。何況他們一直信奉後發制人。”

“是的,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敢向我們雲家的人下手,就得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為了這件事,幾年來,我們雲家碟網組織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卻仍然一無所獲。我覺得他們應該是一個什麼組織,而這個組織結構極為嚴密,行動異常謹慎,幾乎毫無破綻可尋,他們只是破了孫少爺的內功,卻沒有直接取他性命,也許是天可憐見,讓孫少爺逃過了此劫。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一個古老門派派出的高手所為,這個門派應該跟武當有著較深的仇怨,也不排除跟我們有仇怨,這從這個門派做下此事沒有留下一絲蛛絲馬跡來看,他們也有自己的獨門武功,簡直讓我們無從下手。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會放棄追查的,一定還孫少爺一個公道,請您放心。”管家斬釘截鐵地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竟然放射出一種如有實質般的精光,就像強光手電一樣,只不過管家的更尖細而已,“血債血償,這是我們碟網多年來的做事原則,無論對手有多麼強大。”

“你有心了。”老者欣慰地說道。

“感謝族長對我的信任。”管家神情有些激動,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如果有需要,自己會甘願為雲氏家族獻出自己的生命,一切都在所不惜。“另外,我懷疑孫少爺身上有一種極為高明的保命絕技,應該是武當的禁術,不然孫少爺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