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笑眯眯地說:“太好了!”

“什麼?”

“寶貝,我最怕的就是你惠因為感激,就以身相許了!現在我完全放心了!”

“以身。。相許?”

紀敘生一本正經地點點頭:“中國的觀念不就是這樣嗎?一個男人救了一個女人,女人就會莫名其妙,死心塌地地跟了那個男人。我擔心寶貝你要是有那個想法,那就糟糕了。”

安雅呵呵了:“你想多了。”

他皺眉反駁道:“怎麼是我多想呢?我是男人,當然瞭解男人,現在你們的房間離得那麼近,多危險啊!”

他瞄了一眼,繼續說:“你看啊,他什麼醫院不來,偏偏來他自己的醫院,哼哼,就衝這份心思,就足以讓人想歪了。”

安雅伸手一指,指向大門。

紀敘生一時沒明白:“嗯?”

“你可以走了。”

“別啊,寶貝,我可是好不容易抽出時間過來的。就讓我待一會兒唄?”其實待在這裡整晚他都不會介意的。

她眼皮一繃:“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他可憐巴巴地點點頭,活脫脫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小狗:“好吧,那寶貝你早點睡哦,明天我再來看你。”

明天?

安雅有種亞歷山大的感覺,白天光應付一個齊修已經夠累的了,到了晚上,還要應付紀敘生,她還要不要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