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這個侯大媽!」顧荊之閉了閉眼,「我跟你說……」

「不用說那麼多。」蕭良節說,「你只要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顧荊之毫不猶豫地說:「沒有。」

蕭良節捧著顧荊之的臉,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後,一滴眼淚滑落在他臉上,鼻尖相貼,兩人的嘴唇也近在咫尺。

「我相信你。」蕭良節說,「荊哥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顧荊之愣著沒敢動。蕭良節嘴上說信他,但他莫名覺得,他其實還是介意的。

「你真的信了?」顧荊之問。

蕭良節反問道:「難道荊哥會騙我嗎?」

顧荊之說:「當然不會。」

「那我自然是相信的。」蕭良節說,「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最信任的人,就是荊哥。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任誰想把我們分開,都是白費力氣。」

顧荊之笑了起來:「嗯。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

第二天一早,是顧荊之先醒過來的。

他的胳膊變成了蕭良節的枕頭,被枕麻了,自然也就醒了。

今天是週末,連上了六天課的蕭良節還睡得很沉。顧荊之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看著他眼眶下的黑眼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幫他蓋得更嚴實一些。

趿著拖鞋走出臥室,準備簡單洗漱一下就去做飯。剛出門就看到顧飛白端著一個白瓷小碗從廚房裡出來,嘴裡還叼著一根火腿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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