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抓著徐凱咽喉的那隻手掌,猛然加大力道。

徐凱頓時感到一股藍白火焰湧入自己丹田,其中儲存的靈力,以及多年蘊育的元嬰,在這種火焰下卻形同虛,剛一接觸,便會恐怖的溫度焚燬。

“等等!”徐海發現張浩手中緩緩繚繞起一種藍白火焰,便急忙喝道:“這件事情,其中還又許多不明之處,先容老朽問個清楚!”

說罷,只見他陡然轉身衝著那些護衛喝道:“徐山在哪裡,將他帶來見老夫!”

聽得命令,立即有兩名護衛躬身抱拳,匆匆步入徐家大宅。這時,那位面色陰厲的男子徐傑,好像是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怒喝道:“證據已經確鑿,你們難道還想抵賴,真當我徐家怕你不成!”

說到此處,徐傑急忙轉身對徐海行了一禮,道:“爺爺,既然此人蠻不講理,我們又何必跟他客氣,今日就算拼的一死,也要讓世人知道我徐家男兒不屈於人!”

“蠻不講理?呵呵,這幾年可是你們把我教會該如何去跟人講道理!”然而張浩臉上卻露出一抹冰冷笑容,回想起這幾年經歷的事,哪一件又有人跟他講過道理?要不是學會了一身修為,現在恐怕早已變成了孤魂野鬼。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徐府宅院中,兩名護衛匆匆抬出來一人,放在眾人腳下。

看著奄奄一息的徐山,徐家眾人的眉頭都緊皺起來,要不是他也算是修真者,此刻早已氣絕身亡。

“徐山,你可曾親眼看見那偷取這把靈器之人?”徐海目光先是向其咽喉處看了看,隨即厲聲問道。

聽得此話,徐山本能的將視線轉到徐傑身上,見到對方臉色陰沉,又急忙收了回來,點了點頭道:“看清了,就是分家的護衛鐵義!”

這番話頓時讓張浩的眼神徹底再度冰冷,隨即森然而笑道:“既然你以看清楚,我也無話可說,鐵大哥,帶著小依走,這裡交給我!”

說罷,一股森寒殺意猛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然而,就在此刻,徐澈兒突然從宅院中跑了出來,急聲道:“大伯,他們就在……”

可是她剛剛說到這裡,卻看見門口處站著徐家的家主,不由得微微一怔,才過來行禮道:“澈兒見過大爺爺!”

見此,徐海卻是點了一下頭,便沒再理會,雙眼緊緊盯著讓在腳下的徐山,吐了口氣道:“看來那我徐家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爹,先別忙著下決定,我有事要跟您說!”豈料門口處卻再度疾步走出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與徐東有幾分相像,只見他來到徐海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徐海的眉頭卻頓時皺了起來,隨即點了一下頭,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徐山,喝道:“將他給我帶到宗族祠堂,老朽要親自審問!”

說完此話,徐海又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徐傑,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胡鬧!”

“時間到了!”張浩突然輕聲說了一句,隨之緊握著徐凱的手掌上,轟的一下繚繞起兇猛藍白火焰,恐怖溫度頓時讓其劇烈顫抖起來。

見狀,徐澈兒急忙叫道:“等一下,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聽到此話,張浩掩藏在面具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愉,冷冷的看著她嬌美面容,喝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滾開!”

隨著一聲冷喝響起,眾人頓時感覺到耳邊如同傳來炸雷,緊接著,徐澈兒,連同那些護衛在內,口中皆是鮮血狂噴,倒飛而去。

冷喝聲落下的一刻,張浩手掌便將徐凱緩緩舉了起來,兇猛藍白火焰頓時將之包裹其中,陰陽之火恐怖的溫度,讓其身上衣衫瞬間化為虛無。

就在他心中殺意大盛之際,遠處突然緩步走來一位帶著面紗,身著淡藍衣裙的女子。

這位女子腳步看似緩慢,但每落下一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