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的話,以後怕是永遠都沒機會了。

“去找獨孤蝦……”齊王用最後的清明費勁說著。

“找他有什麼用,他又不會貢獻出他的菊花來給你享用。”安羽琪不滿嘟囔一句,隨即忽然想起獨孤蝦的尚書父親那可是施毒的鼻祖了,想必獨孤蝦必然不能差勁的。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費力地扶著齊王往前走。

不知道是否老天在與安羽琪做對。之前還偶爾能看到巡夜的兩國將士,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會兒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了。齊王整個身子的重量完全壓在安羽琪身上,雖然她不嬌小也不算瘦弱,可她這麼扛著一個大男人還是吃力的要死,沒走出去多遠,兩條腿就軟的不像話了。

“天打雷劈啊!那些人都去哪兒了?我要瘋了!”安羽琪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忽然視線中出現一個肥碩的身影,頓時令她喜出望外,扯著嗓子大聲喊:“蝦米,這邊,這邊了。”

獨孤蝦原本在宴前戒備著,不過之前看到安羽琪行色匆匆地經過,而且神色凝重詢問他有關齊王的下落,這讓敏銳的獨孤蝦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講前面事情安排好之後便獨自離開宴席順著路來找齊王。黑燈瞎火的,只有宴席上燈火通明,其他地方不舉著燈那是什麼都看不到。

正摸索著向前走,忽然聽到斜前方傳來熟悉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陰柔的聲音,只有那一個人才有。想起之前安羽琪詢問齊王下落,現在又用這麼急切的語氣喊他,獨孤蝦頓時著急了。順著聲音趕緊跑幾步上去。

“皇上!這是怎麼了?”獨孤蝦冷冷地問安羽琪,手悄悄摸上腰間佩刀上,眼中閃過一絲殘忍。

“他被孚玉國的人下了藥了,快點幫我扶住他,快點,送你那裡去。希望還來得及!”安羽琪匆忙回答著,把齊王扶到獨孤蝦的背上。

獨孤蝦連忙接住齊王倒過來的身體,感覺背後的那具身子滾熱滾熱的,不由著急起來。不管安羽琪說的是真是假,皇上才是最重要的。

獨孤蝦肥碩,可動作卻靈活。其他武將都是孔武有力地健碩,唯有他一個人與眾不同,少了健卻多了肥。雖然都是碩,效果卻不同。

揹著齊王,獨孤蝦快速跑向營房後面的休息帳篷。安羽琪跟在他身後竟然險些沒追上,她深一腳淺一腳的遠遠追著上去,已經沒了別的心思。

獨孤蝦輕輕將齊王放在床榻上,伸出指頭扣在齊王脈門上,很快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麼樣?有解沒有?”安羽琪心裡數著時間,兩個時辰並不算短,不過要是真的追究起來倒也很快就過去了,現在只希望獨孤蝦有方法。

“孚玉國簡直太過分了,竟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獨孤蝦鬆開手後,憤怒地咆哮著。

“怎麼樣?”安羽琪急著詢問。她最討厭就是這樣的情況,這邊急的苦膽都要出來了,那邊就顧左右而言他,氣不氣人啊!

“毒性太強,我……沒辦法……”獨孤蝦垂頭喪氣地。當初獨孤奧讓他學毒的時候,他百般抗拒,最後實在抗拒不過了才面前學了點皮毛。按照他所理解的是:上戰場打仗,勇猛就行,有膀子力氣就可以,能殺敵就可以,為什麼要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當事情發生之後,他卻後悔了,倘若皇上真的有個什麼好歹,他這個鎮南將軍可絕對說不過去。

沒辦法!安羽琪覺得天要塌下來了。連獨孤蝦都說沒辦法,難道真的如孚玉國先皇所說的那樣,這藥無解,只能那個那個麼?

“我父親一定會有辦法的,只可惜他不在這裡。我這就去發八百里加急快報,讓我父親趕來。你去安排馬車,送皇上回京,這樣路中便可遇見,可以節省不少時間。”獨孤蝦冷靜下來後,有條不紊地分析著。齊王所中的毒性他解決不了,但獨孤尚書大人一定有辦法。只要安全和送皇上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