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爭,就算是八國聯軍重新排隊,管她什麼事啊!

“讓我死了吧!”安羽琪擺出一副被鬼壓的姿勢,聽著身上那男人發出急切的粗氣,忍不住眼含淚水咬著牙齒咒罵著。

與此同時,守在帳篷外的獨孤蝦已經知道了帳篷內所發何事,他長嘆一聲,揚起光亮的頭顱,仰望著天空那輪彎月,心裡感慨萬千……

黎明前的黑暗,是整個夜晚最難捱的時候。齊王的帳篷簾子被撩開,發出輕微的聲音。

背對著帳篷站著的獨孤蝦連忙轉身,他之前一直都保持著這個姿勢,乍然活動竟然有些不太適應的感覺。

“怎麼樣?”獨孤蝦伸手扶住搖搖欲墜的安羽琪,又覺得男女授受不親,連忙甩開了手。

“哎呀!”安羽琪噗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壓低了聲音咒罵道:“你這個卸磨殺驢的禿子,這是看我沒了用處了是不是?”

獨孤蝦連忙彎腰去扶安羽琪,嘴裡慌忙解釋:“不是不是,臣不是那個意思。”

他既沒因為安羽琪的咒罵惱怒,也沒有其他的變化,而且口口聲聲自稱‘臣’,這讓安羽琪感到有些奇怪。伸手在他的腦瓜上拍了一下,揶揄著:“站傻了?怎麼說話怪腔怪調的?”

沒等獨孤蝦回答,她又開始呲牙咧嘴:“好了好了,快點送我回去吧,天亮了被發現了就不好了。對了,這件事情打死都不能說,聽見了麼?誰問都不能說,哪怕是他問起來,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安羽琪就怕獨孤蝦到時候把自己給賣了。雖然說她這算是捨身為主,但誰知道齊王心裡怎麼想啊,沒準還嫌棄她呢,寧可蛋碎也不肯和她咋地咋地了。所以這事兒,絕對不能說,就讓這成為千古懸案吧!

獨孤蝦有些猶豫,遲疑了片刻後緩聲說道:“臣以為……”

安羽琪不解的打斷他的話:“為什麼你和我說話還要臣、臣的?按官級你也比我高啊,怎麼回事兒啊你!”

獨孤蝦解釋道:“既然安姑娘已經和皇上有了那份關係,入後宮是早晚的事,哪怕是才人,見面臣也要自稱臣,現在只不過是提前叫著而已。”

“瘋了!絕對瘋了!”安羽琪撥開獨孤蝦的手,扶著木樁子撇著腿站好:“咱們不是說好了這事兒不能說嘛,怎麼又扯到後宮去了呢?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還是算了吧,我寧肯去找十條藏獒把我輪了。”

獨孤蝦不懂安羽琪最後著一句,這個世界有狗這種動物,卻沒有叫藏獒的品種,至於輪了是什麼,他更是聽不懂,因此只把安羽琪所說的當成一時氣憤的話語。

“就算你我不說,這件事情遲早瞞不過皇上的。就算他中了藥,可是他能會不去查麼?他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麼?現在只希望皇上到時候可以開恩,不治你個欺君之罪就好了。”獨孤蝦語重心長說著,看著安羽琪彆扭的樣子,忽然說了聲:“得罪了。”便把安羽琪打橫抱起來,快速走向安羽琪的帳篷。

安羽琪在獨孤蝦的懷裡調整個舒服的姿勢,獨孤蝦走路很穩,很快,不會有顛簸的感覺,唯一不爽的便是他身上的甲冑硌得她難受。索性路程不遠,轉眼也就到了。

“欺君之罪?我捨命被他上了,他不但不感謝我,還要治罪?這是什麼道理!”安羽琪十分不滿的低吼著。這個社會制度太奇怪了,不是她的話,他就憋爆了,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她救了整個大齊帝國的好不好!

獨孤蝦聽著安羽琪的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他輕咳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將安羽琪放到床上,畢恭畢敬說道:“休息吧,其餘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

安羽琪累的夠嗆,疼的夠嗆,困得夠嗆,她擺了擺手,表示獨孤蝦可以出去了。

獨孤蝦臨出去之前輕聲說道:“放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