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犯著合計。莫非她也是是穿來的?而且還看過越獄這部片子麼?

守了一夜,她早已支撐不住。陣陣血腥一直衝擊著她的鼻子,令她險些忍受不住。

終於,一道黑影快速地閃過,幾乎肉眼難辨。安羽琪自然沒有任何反映,倒是身邊的老管家以及暗衛頭領精神一震,待那黑影過後輕聲說道:“她出來了。”

安羽琪晃了晃頭,輕聲回了一句:“那追吧。注意安全。”

暗衛頭領點了點頭,瞬間消失在枝頭,安羽琪小心翼翼地從樹上下來,知道自己這身手怕是沒機會去湊這個熱鬧了,乾脆帶著老管家回去休息,倒也不怕暗衛頭領會吃虧。

孚玉國先皇很順利的便出了上京,急色匆匆地向城郊走去,完全看不出她的雙腿已經被打斷了。

忽然,她停下了腳步,面朝身旁草叢裡低聲呵道:“出來吧,鬼鬼祟祟地跟了一路,難道不覺得煩麼?”

暗衛頭領心中一動,正打算現身,忽然不遠處草叢中跳出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他心中一凜,知道自己碰上高手了。跟了這麼久,身邊還有其他人竟然都沒發覺。倘若對方的目標是自己……

暗衛頭領不敢繼續想象,渾身冷汗已經將衣服染透,只等著面前這二人兩敗俱傷後坐收漁翁之利。

先皇見了來人,愣了一下,乾脆席地而坐,輕輕捶著雙腿,咳了兩聲後緩聲說道:“想不到竟然是你,怎麼?你也做了錦衣衛的走狗了麼?”

紫衣女子一副宮女打扮,雖然身子看著很結實,卻給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感覺。她聽了孚玉國先皇的話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只是淡淡地回答:“我不是錦衣衛的走狗,我是北嵐主的人,今日是來請先皇安息……”

“哼!”孚玉國先皇冷哼一聲,不屑說道:“她以為她能達成什麼目的?這天下,終究是陛下的。”

紫衣宮女自然清楚孚玉國先皇的意思。她是北嵐主的人,勢必要站在女王的對面,怕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先皇又咳了兩下,自嘲地說道:“想不到我橫行一世,到頭來只是一個餌。”

紫衣宮女鋥的一聲拔出腰間軟劍,大喝一聲:“請恕罪。”隨即整個人如飛鳥一般疾掠而來,手腕肘彎肩頭成一筆直線條,直刺先皇的心窩!

劍尖狠狠地扎入了先皇的左肩,又在極短的剎那裡拔了出來,帶出一道血花,只是這花並不如何豔麗,先皇老邁之身,竟似連身體內的血水也比年輕人要少許多。

一聲悶響,紫衣宮女橫劍於胸,飄然而退!

先皇坐於地上,枯乾的右手拿著一根小臂粗細的樹枝,先前紫衣宮女劍刺之時,也不知道這位老人是用了什麼手法,竟是舍了自己左肩的空門,而於不可能的角度,將手中的樹枝狠狠砍中紫衣宮女的脛骨。

她手中那根樹枝的前端已經被砸成粉碎,參差不齊,可以想見這一棍的力量。

紫衣宮女只覺左腿一陣劇痛,本就是煞白一片的臉,此時更加的雪白,右手依然穩定地握著劍柄,捱了一記樹棍的左腿卻開始顫抖起來。

她本以為憑倚自己的實力,要殺死一個渾身陣年老傷,困頓無力的老人,是件很輕鬆的事情。雖然知道對方是先皇,當年那個恐怖的先皇,自己因此做了很充分的準備,但依然沒有想到,這位老人的出手竟是這樣的難以捉摸,詭異莫名!

先皇咳了兩聲說道:“我的腿被安羽琪打斷了,所以我必須先把你的腿打一下,就算打不斷……”

話還沒有說完,紫衣宮女揮劍再上,劍如游龍之勢,周遊在困坐於地的先皇四周,此時她早已放下了任何輕敵之心,純以面對一位高手的心態小心應付著。

紫衣宮女的劍術與世間常見地流派完全不一樣,據說是承自北嵐主,而北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