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方桌坐下,心有餘悸說道:“得虧你機靈,不然一定會被看出端倪的。”

“這件事情不是長久之計。”獨孤蝦面有憂色:“用不了多久,你的身子便瞞不住了,到時候……”

“到時候再說!”安羽琪有些煩躁地打斷了獨孤蝦的話。

她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肚子一點點起來,傻子都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你今日來,是有什麼事情吧?剛剛回京,不在家中孝敬父母,到跑到我這裡混飯吃。難道獨孤府上連一頓飯都捨不得給你吃?”安羽琪心情好了些,開始調侃起獨孤蝦來。獨孤蝦對於她來說,亦師亦友,更算得上是大齊帝國唯一的知己。她不怕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真實性情。

獨孤蝦摸了摸光亮的大腦袋,笑了笑說道:“家中已經報備過了,我還真是閒來無事。京中又沒有幾個認識人,只好來你這裡。”

獨孤蝦並沒有說謊,他常年駐守邊關,現在被批准回京還朝,一時之間竟還有些不適應。儘管升了職,卻總覺得沒有以前暢快。在家裡有諸多規矩要守,獨孤蝦自己也覺得惱,便乾脆前來安羽琪這裡放鬆放鬆。他知道安羽琪如今有了身子,需要多補,便特意帶了兩條大鱸魚來,哪知道險些釀成大錯。

兩人等待著晚飯,就著茶水說著朝上朝下的事情。

片刻之後,獨孤蝦帶著一絲狐疑看著他,問道:“那雲琳是個危險的人物,你怎麼就如此放心的將她帶了回來?”

“我能怎樣呢?”安羽琪無語問蒼天,想了又想,才將離京之前自己的安排,與上京城裡地諸多事情告訴了獨孤蝦,搖頭晃腦說道:“雲琳武道修為極高,恐怕天下沒有幾個人能夠對付得了她,但恰好咱們的皇上就能夠剋制住她。帶她回來,一是可以剋制住她,不讓她起什麼禍害;二來可以壓制孚玉國的蠢蠢欲動,就算她們再有心想要動作,也要考慮考慮大齊帝國這方高手有多少。現在雲琳都已經成為大齊帝國一員,她們還有什麼本事再猖狂?孚玉國這次以為自己走了一步妙棋,卻不知她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們最大的錯誤就是逼死了孚玉國先皇,如今北嵐主也去了,整個孚玉國便再也沒有了對手!而云琳以後很有可能不甘心這樣身居後宮。畢竟她女權思想嚴重,將來恐怕會有一番作為。我既然要與她打交道,當然要得準備些利器。”

獨孤蝦皺眉道:“這就是你曾經說的一字存乎於心?”

“正是。”安羽琪笑兮兮應道:“兩國交兵,攻心為上。”

良久之後,獨孤蝦才嘆息說道:“此計……未免無恥了些。”

安羽琪微微一笑,輕輕說道:“此計十有八…九會成功,我不敢把話說滿。但你也知道,我向來是個有些自大甚至自戀的人。”

獨孤蝦笑了笑,忽然咬著厚厚嘟嘟的下嘴唇,說了一句:“其實我還有個法子。”

安羽琪來了興趣:“什麼法子?”

獨孤蝦地眼睛盯著安羽琪轉著,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把雲琳娶進門來!”

安羽琪大驚失色,心想獨孤蝦這計,果然非常人所能預料。

“你沒事兒吧?那是皇上的妃子,我們見了面都要喊聲娘娘的。你說要娶進門來?誰娶?你還是我?”

“當然是你!”獨孤蝦毫不猶豫地回答。

安羽琪一撩衣服,露出略微隆起的小腹:“我就這樣子去娶她?”

獨孤蝦老神在在放下茶杯:“就因為這樣,雲琳才會相信你。你到時候把你是女人的事情告訴給雲琳知道,她一定會毫不猶豫跟你回來。”

安羽琪一擺手:“沒用。她早就知道我是女的,而且也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更知道這肚子裡的孩子就是皇上的。”

獨孤蝦大駭,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