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來馬車裡就是那位傳奇色彩濃烈的範,小安大人了,不由紛紛駐足觀看,有些膽子大的狂生更是對著馬車裡喊著安詩仙……

去年的殿前夜宴,已經在京都百姓地口中傳了許久,而此次在孚玉國北嵐主大家的贈書之舉,更是在監察院的有意助推下,變成了街知巷聞地事情。安羽琪的聲望更進一步。這些大齊帝國京都的百姓每思及此,更覺心頭髮熱。瞧見沒?你們的文武大家到最後認可的還是我們大齊的小安大人。

安羽琪給大齊帝國京都百姓長了臉面,自然京都百姓也要給小安大人長臉,沿途之中,都不斷有人在街旁向安羽琪問安行禮,大多數都是些讀書人,偶爾也會有些面露赧色地姑娘家微福而拜。

小安大人深得民心,自然而然地眾人便將獨孤蝦疏漏了過去,雖然獨孤蝦鎮守邊關功勞不小,但在京中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他。不過他的臉上似乎沒有什麼不爽的表情,反而快意笑著,似乎安羽琪受到的尊敬,也是他的榮耀。

聽著馬車外的議論聲、請安聲。按理說,安羽琪此時就算不像首長那般開窗揮手致意,至少臉上也要帶著些滿足的笑容才對,但誰能想到馬車中地她,唇角泛起的只是無奈的苦笑。

獨孤蝦帶安羽琪安排去的地方是在慶華酒樓。安羽琪初入京都時,第一頓飯就是在這清華酒樓吃的。這家酒樓在京都中也算是豪奢的去處,但是不夠清淨,遠不是最極致的食肆、安羽琪不免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獨孤蝦會挑了這麼個地方,畢竟他說有話要和她說,那自然該挑選個僻靜的地方才是。不過安羽琪對此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客隨主便就是了。

等她下了馬車踩發現,今天這慶華酒樓竟然出乎意料的安靜,樓前那條長街上行人不多,而往日裡人聲鼎沸的樓內,更是安靜一片。幸好樓內燈火通明,不然她簡直就要懷疑是不是她出使孚玉國幾個月,這首屈一指的大酒樓是不是生意破敗關了門了?

看見安羽琪眼角露出一絲疑惑,獨孤蝦抓了抓光亮的腦袋,也不故弄玄虛,笑著說道:“今天這兒我包了。”

典型的官二代、富二代的做法。有事兒沒事兒就願意弄那清場、包場子的事兒。

她苦笑了下:“這陣勢是不是也有點太大了?你當我不顧知道這慶華酒樓每天收入要有多少銀子麼?天天來這裡吃飯的達官貴人不少,你說你就和我吃頓飯還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早說啊,咱們直接我家裡吃去。昨天你拿來的那大鱸魚還剩下一條,今天咱們就給燉了。你說你這……這不是遭別人的羨慕嫉妒恨麼?如果你要清淨,城西去處多了,就算你喜歡這地方的口味,大不了包下一層也就是了。這弄得整個酒樓就我們倆,也太招搖了。胖蝦不是我說你,這事兒要是傳到宮裡去,肯定影響不好。哪怕是傳到老爺子那去,也有你好受的!”

安羽琪口中所說的老爺子,自然指的是獨孤蝦的那個獨臂老爹。

獨孤蝦見他說的懇切,看著他有片刻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有些感動。笑著說道:“怕什麼?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父親一絲不苟,而我卻偏偏不拘小節。軍隊裡出來的人都直腸子,沒有那麼多的花花道。我請你吃飯何必偷偷摸摸,任憑他們說去。就衝著你能組建孤狼小隊,這頓飯我也請得。”

安羽琪知道以他地身份確實也擺得起這譜,笑著搖搖頭:“你啊,都快成婚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聽他說到婚事,獨孤蝦面露淡淡喜悅,卻有些不好意思多談此事,說道:“想不到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

能不知道麼?這齊王跟抽了風似的,自己多個妃子還不算,非要給別人指婚。得虧安羽琪那右相家的小姑娘跑得快的,到現在沒找到呢,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