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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想起，目光威嚴的看著展斌。

“那你們給言言取名字的時候和我們商量了嗎？再這麼說他是我的兒子而不是你的吧！”展斌毫不示弱的反擊。

我有些詫異，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父子兩個針鋒相對的樣子。之前展光航很少露面，就算見面我也只是覺得兩人不親近，但現在看來關係很僵。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會不知道？你不要以為天下真有不透風的牆，你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華鈴當初那個孩子是誰的。”

“你……你……”展光航氣得言語打結，手直直的指著展斌說不出話來。

“斌斌，　你就少說兩句……這還有外人在呢。”趙品慧瞥了我一眼，略微遲疑了片刻，有些尷尬的勸解道。

“我先上樓了。”我站了起來。我這個外人是應該識相一點，不要隨便攪合進別人的家務事，雖然他們在說的這個家務事和我多多少少還有點關係。

“那母親你是不是也算外人。”

展斌也站了起來，拉住了我的一隻手，與我並肩站在一起。

“你這孩子怎麼和你母親說話的。”展光航一掌拍在茶几上。玻璃製作的茶几發出清脆的聲響，連同茶几上的幾隻咖啡杯一起彈跳了幾下。一隻杯子更是在搖晃了幾下後，穩不住傾倒了下來，杯底殘存的幾滴黑夜的液體在桌子上形成幾點觸目驚心的汙跡。

“既然我的妻子是外人，那麼你的妻子難道不是外人嗎？當然我更不會不知道，華鈴為什麼會流產，為什麼會再也無法懷孕的。”

“你……不要亂說話。”趙品慧神色大變。

“品慧——，那次難道不是意外嗎？”展光航頓時轉移了憤怒的目標。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趙品慧慌亂的搖著頭，一向的雍容華貴蕩然無存。

我在心底嗤嗤的笑，這就叫家？這種家我一點也不想要，有錢人的世界真是一種我無法理解的世界。我輕輕掙開了展斌的手，從容不迫從趙品慧手指抱過言言，然後向樓上走去。

我回來不是想了解他們展家的秘辛的，也對這些沒興趣。我只是對剛剛聽到的話感到好奇，如果我的理解沒有錯誤的話，展斌對華鈴的用情還真深。深到已經不在乎這個女人曾經和他的父親有一個孩子，不過展家二老的強烈反對倒是容易理解了。

當然最看不透的當屬華鈴，難道她真的以為這世上有不透風的牆嗎？她真的是愛展斌的嗎？如果愛她又怎麼忍心讓展斌處在那種被矇蔽的尷尬處境之間？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展斌一眼：“沒有。”

“……其實華鈴，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非常抱歉，我對於這件事情沒興趣知道，也沒興趣瞭解。我只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商量離婚的事情，還是說上次你準備好的那一份協議內容不變，我只要簽上字就可以了。”關於華鈴可不可憐我真的不想知道，不管她是如何的無奈，如何的迫不得已，我想只要我與展斌離了婚，那就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若芙……”展斌板著臉叫了我一聲，剛剛還有的一絲歉意的臉被不悅的神色替換了。

“離婚後，男婚女嫁各不相關。我只要求探望舒言的權利，其他的我都可以放棄。”我十分乾脆的說，對我來說一個人想要生存下去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更何況我現在還是有一點經濟基礎的，並不是身無分文。

“你為什麼老是提離婚！你難道真的捨得離開孩子。”

“離婚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嫁進門你就一直在提的事情嗎？離開舒言我自然捨不得，可是難道不是你追著我想要舒言嗎？你們展家權大勢大，我自問敵不過你們，所以我退一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