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思源點了點頭,望了一眼白令兒紅潤的臉盤和寶兒白皙的小臉,“等下我沒有回來就別等我了,你先吃。”

“什麼事,”風思源走出屋外,見風方在外求見渾身冷冽的問道。

“將軍,那名叫趙淮的人已咬舌自盡,”風方把剛剛聽到的訊息稟道。

風思源眉頭微皺,昨日他回來,心思全部系在那母子身上,才想著今天去抽時間審問下那人,

現在居然,吉利雖然死了,但是還有些部署四處分散,“一個犯人都看不住。”

“屬下辦事不利,”風方連忙承認錯誤,他也是昨天才知道那犯人居然沒有被上鎖,後來瞭解一切情況後,他本想報告,卻說將軍已睡了,只好等到今天,那知道。

“哼,”風思源心裡略微不滿。

“搜身,”風思源站在牢內看著眼前的死屍陰冷吩咐道。

過了好一會,一小兵在一個毫不起眼的衣角內摸到一個東西,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難道有情報,伸出手往裡面使勁掏,掏出一個手指甲大被布包著的小東西。

小兵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研究出什麼,“將軍,小的搜身搜到這個。”

風思源看了一眼那手掌上小東西,見那布已被摸得發黃,“你開啟。”

只見那小層層布被開啟,一顆散發著白色光暈的珍珠耳環出現在每個人眼中。

有些人滿臉失望,有些人滿臉疑惑,風思源瞳孔一縮。

作者有話要說:

☆、坦白

風思源走進屋內,見白令兒滿臉笑容抱著寶兒,在那裡左一下右一下的和寶兒玩著,緊握的手緊捏手中的東西。

白令兒見寶兒笑了,嘴上也發出笑容,餘光瞄見黑靴,連忙欣喜的起身拉著風思源,“看看,寶兒笑了,你看他笑的是不是很像我。”

風思源低頭望著那泛著迷人笑容的白令兒,她好像現在變得越來越讓人移不開眼了,全是散發著溫和。

感覺手中的疙瘩,“他死了,”感覺到說出的話,風思源嘴抿緊,他都不知道怎麼了。

“額,”白令兒不明的看著風思源,他在說什麼,“誰死了。”

“他死了,”風思源感覺心裡的小氣有點不鬱,他懷疑她什麼,她這樣子明明就不知道。

過了好一會兒,白令兒手略微一僵,風思源察覺手中的異樣,剛剛好自嘲的心一下化為一點點怒火,他想知道她到底和他什麼關係。

“趙淮嗎?”白令兒想到風思源剛剛出去辦事,現在一回來就問她,手傳來的略微疼痛,連忙把心中的一點點陰霾驅散,抬起眼睛直視著風思源。

風思源望著那雙波光瀲灩的眼睛,捧住她的臉,不甘又酸酸道,“不許漏掉一個字。”

風思源咬牙切齒的樣子,讓白令兒無奈確有想逗逗,“你覺得我和他什麼關係。”

風思源臉一愣,牙齒嘎吱做響,從嘴角蹦出狠厲的話,“我怎麼知道,”他恨不得咬了那張嘴。

“好了,”白令兒見風思源快要發怒的表情,摸了摸他嘴角,“別抿得這麼緊。”

嘴角溫柔的撫摸,讓風思源嘴略微一鬆,“你說吧。”

“小氣的男人,”見風思源嘴又一抿,連忙說道,“你也知道是他救了我,不是趙淮,我也許……。”

“哼,我知道,”風思源手一僵打斷道,他確實救了他,所以他傳回密報時沒有叫他們大刑伺候他,等他回來再審問。

“上次綁架我的也是他,”白令兒的話打斷風思源的思路。

從被綁架到吸血,到最後的洞口,見風思源鐵青的臉,白令兒覺得還是得隱藏他強吻她的事,他如果知道,趙淮的最後心願她都不知道能完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