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可每次老麼麼教導,文茜還是臉紅的恨不得鑽地洞裡去。

開玩笑,當一張老臉一本正經的跟你說,擺什麼姿勢可以讓自家的老公更有快感,擺什麼姿勢可以更容易受孕時,又有幾個人能不敗退,哪怕你是穿越的也只能鑽地洞。

於是她就用盡量多的時間去為赫舍里氏冶病,冶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就是當鴕鳥,那個教導實在有些變態啊,文茜老是被那個麼麼逼迫著做出各種姿勢,感覺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赫舍里氏的病還是那樣,只是現在對光的反應較開始強多了。

又是一個漫長的課時,在蘇麻開始點佛燈的時候結束。

“麼麼,你慢走。”文茜送那麼麼出屋。

那老麼麼眯著眼睛。看著文茜鬆了口氣地樣。板著臉道:“別以為這樣就算了。今天沒練到位地動作明天繼續。練到到位為止。”

文茜覺得她快哭了。卻也只是扯著臉皮。苦笑地看著老麼麼風風火火地離去。她覺得這老麼麼幾乎是把她當成大案要案來抓。

“茜姑娘。。。”

文茜正準備回屋地時候。那個靛月宮地白頭宮女興沖沖地過來。那腰也不勾了。一臉地高興。

“什麼事?”文茜問道。

“我家娘娘病好了。會說話了。”白頭宮女一臉高興地道。

不可能吧,文茜有些不可思議,她自己的醫術自己明白,赫舍里氏的病她也清楚,這還沒什麼跡象,怎麼會突然就好了,難道她的醫術已經到達了一定的高度?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怎麼會突然好了呢?”文茜問。

“奴才今天扶娘娘曬太陽,結果,沒注意,娘娘跌了一摔,起來後就能說話了,只是好象過去的事情都忘了。”白頭宮女說到後面的時候又有些擔心起來:“茜姑娘,你再去幫我們娘娘看看吧。”

“行,走吧。”文茜回屋拿了她的小藥包,搖了搖頭,感覺有些詭異,這情形,咋如此的熟悉呢。

到了靛月宮,她的小姑姑瑞秀娘娘也來了,正站在門外走來走去。

“怎麼了?小姑姑。”文茜問道,看著緊閉的房門,小姑姑怎麼站在外面啊。

“不知道娘娘怎麼了,剛才我同她說了幾句後就被她推出了房裡。”

“娘娘。。。娘娘。。。”那白衣宮女使勁的敲著門,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赫舍里氏紅著眼眶出來。

“我沒事,讓大家擔心了。”赫舍里氏道。

文茜小心的打量著她,心裡在估計著這個赫舍里氏穿越的可能性有多少,她覺得八成是穿的,還有二成是赫舍里氏走了狗屎運,真的一交把病摔好了。

“娘娘,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將赫舍里氏的手平放在桌上,文茜三指按脈,然後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基本確定沒啥事兒了,除了體質還有些虛外。

“恭喜娘娘,你的身體已經康復,以後多曬曬太陽多運動,那身體會更好。”文茜收了手,說實話,她此刻很想弄個暗語來對對看,但最終還是放棄,她覺得,穿越者同穿越者,應該王不見王的。

而接下來許多事情證實了文茜心中的猜測,這個赫舍里氏就是穿的,後世的穿越者本著前撲後繼的精神,在每一個時代每一個具有代表的地方,留下她們的足跡。

先宮裡流行起了一種叫排球的遊戲,當然,考慮到女儀態的問題,娘娘們是不會下場的,下場的是太監和宮女,而且是二人組合式的沙灘式,這不用說正是那赫舍里氏的傑作,其次文茜還未提上日程的面膜已經由赫舍里氏正式開出來,並迅速成為宮裡上至娘娘下至宮女們的至愛。

不過,這個面膜卻差點爆吧了文茜的身份。

為什麼呢?因為赫舍里氏現在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