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側福晉說過,主子爺的身體不能多喝酒,想到側福晉,小肆不由的猛拍一下自己的腦袋,他怎麼傻了,主子爺還是很聽側福晉的話的,讓側福晉來勸勸不是很好嗎

想到這裡立提了腳步朝風荷院去。

對於十一阿哥的情形,最近幾天,文茜也有些覺察到了。

本來,這段時見爺的身影,文茜總以為十一阿哥是忙著陪福晉,心裡還曾嘀咕幾句,這男人的心還真是善變的,前段時間還說有沒有孩子無所謂這會兒這雅娜一懷孕,就不見了人影顧著主屋那邊,眼裡哪還有她這個側福晉,當然在這一點上,文茜也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因此雖在心底陣陣失落,可外表看著是一臉的雲淡風輕,所以對於十一阿哥好一陣子沒來,卻似看著毫不在意般。

可淺綠和冬梅兩個丫就急的不行了,於是便託著要好的丫頭打聽十一阿哥的行蹤,而這一打聽結果卻是太出人意料了,這段時間十一阿哥根本沒在福晉的房裡每日都宿在書房,這就讓人想不通了。

兩丫回來跟文茜一說文茜也鬧不明白了,不過卻也知道自己之前想錯了有些為自己的小心眼汗顏。

不過對於一阿哥為什麼宿書房。文茜也想不通雅娜那兒正是需要人哄地時候。再要不然。不是還有她這兒嘛。最後想來起去。唯有地可能十一阿哥在朝上遇到什麼難題了。十一阿哥現在雖說在朝上比較風光。但實則暗藏兇險。文茜不止一次地勸十一阿哥以病體為由退出朝局。可十一阿哥卻是拼命地想要做出些成就來。哪裡肯聽文茜地話。

文茜在想著要不要到書房去看看十一阿哥地時候。小肆來了。見禮道:“側福晉。主子爺最近喝酒喝地很兇。奴才瞧著很擔心。側福晉去勸勸吧。”

喝酒?還喝地很兇?文茜皺緊眉頭。十一阿哥地身體根本就不能喝酒。她早就告誡過地。而一向以來。十一阿哥或許在別地地方不聽醫囑。但在酒上面卻是很小心地。就算是在喜慶地場合也只是淺嘗即止。是什麼事。居然能讓這位爺酗酒起來。

“你們主子爺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難事了?”路上。文茜邊走邊問道。十一阿哥地書房離她地院子有一點路呢。

“沒有。最近都是喜事兒。奴才真不知主子爺遇上了什麼難事?主子爺有什麼事都喜歡藏在肚子裡。”小肆跟在文茜後面。哭喪著口氣道。對於心中那一點點猜測卻是不敢亂說地。

唉。文茜急著快步走。十一阿哥地性子她多少知道一點。也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地人。有什麼苦都是往肚子裡咽。從來不喜歡說出來。就算是面對文茜。他也是嘻笑著臉。

到了書房,文茜推了門進去,便見十一阿哥趴在那裡,書桌上一盞小燈,顯得有些昏黃,間或的跳起一兩朵燈花,很刺人眼,整個畫面顯得有些寂寥。

“爺。。。”文茜走過去,輕輕的推了下趴在桌上的十一阿哥。

十一阿哥抬起頭,眼神有些迷迷濛濛的,搖了搖頭,才看清文茜,卻是有些淡然的道:“你怎麼來了?”

“都說寡酒難喝,爺一個人喝酒不是太沒勁了嗎?文茜陪爺喝一杯。”文茜將邊上一張凳子拿過來,隔著桌子,坐在十一阿哥對面,讓跟在她後邊進來的小肆添了酒杯和碗筷。

文茜給自己斟了一杯,正要舉起,卻被十一阿哥一手按住:“別喝,你從不喝酒,這酒很衝頭,喝了你會不舒服的。”

文茜一反手,緊緊的抓住十一阿哥的手:“即知很衝頭,你為什麼又要喝,你的身體,你應該清楚,你不能喝酒,你這是跟自個兒過不去啊,有什麼天大的事讓你這麼苦悶,連自個兒的身體都不顧惜。”

“別跟我說身體。。。”文茜的話似乎刺痛了十一阿哥某根神經,他大聲的吼了一聲,然後用勁的甩開文茜的手,猛的站了起來,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