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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的銅錘一記猛擊,雖然沒有當場死去,但絕對會重傷難以支撐,所以自己主動出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機會,只要自己殺掉對方,按照他們的約定是可以拿到一半的報酬,另外兩個人分另一半,因此在看到另外兩個人墜下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機會來了,但他沒想到這個機會是第一個去陰曹地府的名額。
那女子呆呆的望著楊仙茅,眼中生命的火花迅速熄滅,不過在永遠閉嘴之前說出最後幾個字:“好狠,好狠呀,你。”
楊仙茅迅速將右手從她身體中抽了回來,並將屍體往後丟下了閣樓,樓下傳來沉悶的撞擊石板的聲音。
身後傳來板斧的聲音:“果然夠狠!”
楊仙茅沒有回頭,他忍著氣血的翻湧,把鮮血牢牢的控制在自己咽喉之中,這是他的武器。
從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如果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他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楊仙茅看到對方如此忌諱患瘟疫的劉冬雁,腦中靈光一閃,便想到了將之作為犀利武器,所以對方砸來的那個銅錘,他將全身功力都集中在胸腹硬接,胸腹之間被劇烈震盪瞬間噴血,也是他完全料想到的結果。
若不是他的機體經過陰陽之火淬鍊,異常強悍,換成其他人,武功再高也受不起武功已達到超一流水平的銅錘的猛烈一擊,絕對骨斷筋折當場暴斃。
楊仙茅利用自己強悍的身體換來一口滿腔的鮮血作為他犀利無比的武器,直接將板斧逼退,將銅錘兵刃墜落閣樓,在兩個超強的對手一時都無法對他發動進攻的同時,他用拼命的打法擊斃了三人聯盟中的陰險婦人。
板斧手裡的飛索已經收回了袖中,兩隻板斧換成了雙手握著,瞧著楊仙茅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居然能想到這一招,真有你的……”
他剛說到這,楊仙茅的聲音打斷了他,冷冷的道:“難道,你不知道你正站在我剛才吐出來的鮮血上面嗎?”
板斧頓時臉上變色,微低頭,果然他所站立的房頂的瓦片上,藉著月色能清楚的看見上面灑滿了鮮血,由於這鮮血是一滴滴的灑在清冷的瓦片上,又是在夜晚,他沒有注意到。
回頭一細想,他便明白導致這個結果的其實只能怪自己,因為他是從剛才墜落的地方,又回到了他原先站立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是楊仙茅鮮血噴出去的方向,當然在他的鮮血範圍之內,他居然只是看見楊仙茅噴出的鮮血畫了一道弧線從他面前落了下去,他以為已經沒事了,但是沒想到這鮮血中的一部分是灑落在房頂瓦片上的。
他不知道自己穿著鞋踩到這樣的血上面是不是會染瘟疫?他不懂醫,但是這陰州可怕的場景讓他已經心驚膽戰,楊仙茅這句話更讓他猶如涼水澆頭,沒想到楊仙茅後面緊接著說的話,更讓他一顆心沉到了底。
楊仙茅說的是:“你把飛索收了放回了自己懷裡,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的飛索剛才也是鉤在這瓦片之上的,上面也正好有我的鮮血,你把它用手握了收回去放到懷裡,鮮血上的瘟疫此刻已經傳遍你的全身,你就算殺了我,你也活不過兩天,我會在地獄等著你,那時候咱們再打個痛快。”
板斧陰冷的聲音說道:“你不要想危言聳聽。”
楊仙茅說:“我跟一個死人懶得廢話,你要麼過來殺我,要麼滾蛋,你站在那兒擋住我欣賞月色了。”
板斧氣得哭笑不得,但是他不敢衝進去拼,因為衝進去裡面明顯有瘟疫,但不衝進去又怎麼辦?逃走?如果自己真的染了瘟疫,又該怎麼辦?又找誰去醫治呢?
他站在那兒跟傻了似的,楊仙茅卻將手裡繳獲的銅錘放在了樓板上,根本不理睬他,轉身走到桌旁,顫抖的手端起藥,藥罐子上星星點點全是鮮血,這是剛才他飛回來時抓住銅錘時噴出的,口中鮮血落在桌上和樓板上,同時也落在了這藥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