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商人都是唯利是圖,但是不要被利益衝昏頭腦,不能光做損人不利己的事。要做商人,首先要懂得做一個人。”說完,陸正禹轉身朝門口走去。

陸正禹開了門。

冷寧安被突然開啟的門嚇了一跳,倉皇地退了幾步。

陸正禹驚訝地看著她,問:“你怎麼在這?”

冷寧安沒回答陸正禹,而是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是不是真的?”冷寧安一進門便質問陸正笙。

陸正笙看到冷寧安有些驚訝。

“剛剛陸正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慢慢走到他的面前,“總經理,陸正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其實早就找到連奶奶的丈夫了?”

“是。”他說。

她以為他會給否定的答案。“你為什麼不告訴連奶奶?”

“我有我的安排。”

“你的安排是不是就如陸正禹所說?”她激動地仰著頭問他。

“我去開會。”他說著正想走。

冷寧安轉身對要離開的陸正笙說:“那是連奶奶等了一輩子的人,你怎麼可以不讓他們見一面?”

陸正笙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冷寧安,平靜地說:“誰說選擇了等,就一定會等到?既然選擇了等待,就必須有接受等待所帶來的所有不利後果。沒有誰一定能等到誰。”

“所以我也等不到你……”她說的小聲,只有她自己能聽得見。

聽不清她說什麼,他只看見她動了動唇。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陸正笙看著她。

“你是不是陸正禹口中的不擇手段的人?眼裡只有京陸和你自己的利益?只要誰觸動了京陸的利益,你都必須踢開那個絆腳石?即使有一天,那個絆腳石是我?”她說完的時候忐忑不安。

他第一次從身邊的女人口裡聽到一個“不擇手段的人”的評價。“別把你和京陸放一起比。”

是不配嗎?“我到底算你的什麼人?”

“一個女人而已。”他收回看她的視線,轉了了個身,“其中一個而已。”他現在十分不喜歡這個不冷靜的冷寧安。他說完便大步離開。

冷寧安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裡一直站著,很久之後才調整好情緒離開陸正笙的辦公室。下樓的時候,虞笑看見了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虞笑也沒追上去只是遠遠的她離開。

陸啟佑躲在角落看到冷寧安走回辦公室了,他打了電話陸正禹:“哥,冷寧安現在是看起來心情不大好。看來和陸正笙鬧矛盾了。”陸啟佑聽到了陸正禹的笑聲,問:“哥,你確定,你給他們製造的矛盾就能讓他們分開。”

“就算分不開,也有心結了。”陸正禹說。

“哥,還是放棄吧,把精力都放在京陸上,別為任何女人浪費苦心了。你難道不知道冷寧安對除了陸正笙以外的男人都是拒之千里的嗎?”陸啟佑想起每次喝冷寧安的對話,總是讓人和她拉不進距離,很明顯的拒絕,唯獨對陸正笙有區別。

“京陸和冷寧安都必須是我的。”說完陸正禹掛了電話。

下班後,冷寧安心事重重地走到停車場。她像往常一樣站在路邊等待陸正笙的車經過。

她站在路邊一動不動像根電信杆,而他的車遲遲不來。

她看了看錶,還等不到陸正笙的車,她想起今天和陸正笙的對話,他說沒有誰一定能等到誰。所以,最後,她也不一定會等到他?她這是怎麼了,她不是能見他一眼便覺得世界已經美好的不得了了嗎?她不是能和他說一句話就開心得昏天暗地?她不是能做他的女朋友,就算只是其中一個也覺得是難能可貴?她不是就算是替身,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什麼都無所謂了嗎?她怎麼開始想要更多?想知道她在他心裡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