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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靈眼睛在天上看著，心說這個楚羽對楊戩很信任啊，問什麼就說什麼，這種信任是怎麼建立起來的。

葉靈這個眼睛不是造化眼，只是在釋放楚羽力量時自然凝聚而出，楚羽看不到這眼睛，楊戩也看不到這眼睛，但眼睛額頭的那隻眼卻一隻在盯著葉靈眼睛看。

葉靈猜測這雙眼睛應該是歲月化身的眼睛。

楊戩點點頭：“你應該創造一個殺術和保命之術，雖然你有不死之身，但世間有剋制不死之身的術法，而且，戀絕女的力量能輕易殺死你。”

兩人來到酒館，這酒館提供特殊服務，跟未來的青樓一樣，楊戩放出去哮天犬任其自由，包了房間點了姑娘和酒菜，跟楚羽吃喝玩樂。

天庭待久了，吃慣了仙菜喝慣了仙酒，上慣了仙女，偶爾來凡間吃幾次凡間菜餚，特別有感覺，但要說天天吃凡間菜餚，楊戩是不樂意的。

“哇，客官你額頭怎麼還有眼睛啊，難道你是神仙二郎神下凡？”

有陪酒姑娘看到楊戩額頭的眼睛，故作姿態。

二郎神楊戩有三隻眼是家喻戶曉，有些少年和少女不明白二郎神為什麼不叫三郎神，明明有三隻眼睛，但偏偏要叫二郎神。

很多人不會寫字，以為“郎”是眼睛的意思，其實是孩子的意思，二郎說的是在家裡排行第二。

楊戩喝著酒摟著她，說道：“是的，本尊下凡查大案，順便體察民情。”

作為一個神仙，應該充分體察一個女性在世間的寂寞和孤獨，要將溫暖帶給她們。

陪酒姑娘問道：“什麼大案啊，讓神仙下凡。”

這個年代沒有造化眼，西方世界發生的事情傳不到東方，等傳過來時不知過去幾十年抑或幾百年。

楊戩道：“有聖人被殺，天庭和天道震怒。”

“誰能殺聖人啊。”

陪酒女對神仙不太懂，但聖人還是聽說過的，那是不死不滅的角色。

楚羽也摟著一個姑娘，道：“這個說了你也不懂。”

“給我們講講神仙的故事，我們喜歡聽。”

有陪酒姑娘說道。

葉靈將眼睛放到哮天犬這裡，離開楊戩，哮天犬化成人形，在其它部落裡神出鬼沒，挑新鮮小孩吃。

都是生吃，腦袋咬掉嚼幾下就嚥下去，鮮血淋淋，葉靈眼睛看著，只恨不能當場宰這條狗。

哮天犬吃人這件事楊戩是鼓勵和支援的，吃人長大跟吃普通肉長大，對寵物身體影響是完全不同的。

楊戩對自己的寵物特別溺愛，從它小時候楊戩就殺人餵它人肉，覺醒月之氏上位貴族力量後更是精挑細選世間美食餵狗。

在葉靈看來這是一種對自身遭遇苦難轉嫁到寵物身上溺愛的報復。

因為楊戩活的很苦，他從寵物身上獲得活下去精神支撐，從寵物身上看到一些自身存在的影子，緩解對父母的怨恨。

有妖魔吃小孩，很多部落驚慌失措，紛紛向聖地傳承求助，聖地傳承派人查了查妖魔體徵，發現是天庭楊戩養的哮天犬化人形態，於是直接不管。

這事如果放在普通妖魔吃人，聖地傳承說不定會管，但要是天庭妖魔，尤其是有後臺的妖魔，沒人願意管。

人們渴望有孫悟空之流出來降妖伏魔，可孫悟空被招安，於是人們繼續渴望新的英雄降妖伏魔。

面對家人被吃，面對孩子被吃，人們除了哭泣來表達悲傷，沒有任何能力來確保安全。

當然，天庭根本就不希望人們活的安全，都安全了就容易有自己的思想，也不會再跪拜神仙。

要讓人們活在恐懼裡。

這是昊天玉帝領悟天道道祖鴻鈞的中心思想。

第351章　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