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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看到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一旁,我轉頭看見盛該帶著上次那個天台姑娘站在樓梯旁,噢,對,他還有個女朋友,我都快忘了,看來今天人真齊啊。
我看著他,這個人,怎麼就做了這種事,我忍不住輕笑了兩聲:“盛該啊,我都不知道你們N。L有這麼大的本事呢,復刻皇褂,這麼短時間,這麼厲害啊。”
盛該微微眯起眼,看著我。
我回看他,十秒之後,我還是伸出手:“戒指給我,開個價,我買。”
盛該移過眼準備走,我上前一步他身旁那個姑娘忽然擋著我,抱著雙手饒有興趣:“幹嘛呢,小妹妹。”
我不理她喊了聲:“盛該!我現在和你好好說話,你利用我,但你也掂量一下,你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你這座廟,供不起那尊佛!”
劉維維終於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被盛辭一把扯住,只好罵:“什麼叫利用,這他媽各憑本事你輸了還來撒什麼野?”
盛該沒轉身,但停住了,接過旁邊沈樹扔的煙,揹著我啪點上,吐了口菸圈,沉著聲:“我試試。”
我咬著唇有些憤怒又有些害怕,他們能做出這樣的事,怎麼會是我只身過來講講道理就能講通的呢,我想著,心裡滿滿的諷刺自己怎麼會這麼衝動,竟然覺得我能說動他們。終於想通的我甩開簡瀕往外走。那個天台姑娘還故意側身擋著撞了我一下,我踉蹌一下簡瀕在我後面扶住我,我抬頭怒視著天台姑娘,她臉上滿滿不在乎的笑。簡瀕推推我示意我走了,我餘光看見盛辭朝我走了兩步,還是被陳晨扯住了,我嘲笑自己,然後走了出去。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遍一遍回想我怎麼惹上了那群不擇手段的流氓。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我,也許犯過最大膽的失誤,就是這一次。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難過得不敢接段乘風的電話。這一次真的是我錯了,我的失誤導致他丟了那枚戒指。五千曾是哪啊,至少是有信譽有保障的,放在那多久段家也不怕,不過是等個時機。可N。L是群什麼樣的人,雖然也許也有手段可以拿回來,可是戒指放那我想段乘風是絕對睡不好安穩覺的。
只是簡瀕,她竟然一路上都站在N。L的立場上開導我,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劉維維那句“各憑本事”,我失望得說不出話來。
☆、姐姐二字
我長這麼大最卑躬屈膝的一天,就是走到五千曾在辦公室等了掌舵人牟旭忠先生整整一下午才見著他的面,我低聲下氣說著自己也復刻了婚服能不能等上幾天看看我做的,先生為難地解釋說盛該的復刻已經留下了,戒指也已經給出去了,招呼也跟段家打了,不需要再看我的了。我巴巴地懇求了半晌,他才鬆口說那你拿來看看吧。
六天以後,經過和法國那邊反覆地對比確認,婚服終於完成了,正好我母親回國,順便幫我帶了回來。
那天下午天氣不大好,灰濛濛地,我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門口等她。我母親回家見到我這樣子,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做的已經很好了。”
檢查之後我連飯都沒和家人一塊兒吃,拿著衣服便趕到五千曾,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我告訴自己。
牟旭忠先生接待了我,仔細研究了我的作品,我在一旁只覺得度日如年,漫長又艱難,過了很久,他取下眼鏡,看著我:“舒二小姐,作品很好,確實是費心了,不過很抱歉,我還是選擇第一件。”
我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不失禮儀地回應再抱著自己的作品回去的。只記得那天的天氣果然不好,下了很大的雨,我車裡聽著窗外噼裡啪啦的雨聲,趴在方向盤上哭了很久。
十天以後我接到了五千曾的私人聚會請柬。五千曾幾乎不搞聚會,這當真是破天荒的一次。
那天我在自己的衣帽間挑了很久很久,最終還是穿了一件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