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臀部還是紫紅的顏色,摸上去溫熱而柔軟,竹取一邊發洩著自己的慾望,一邊用指甲掐住|乳尖上的一點,狠狠地撕扯起來。“不是隻有痛苦吧,是不是也感覺很舒服?嗯?”

毫不介意地在信也身上留下一處處青紫,而信也只能發出含義不明的嗚咽聲。直到竹取在信也的身體裡發洩了兩次,才伸手抬起信也的臉龐。已經被淚水和口水糊成一團的臉,呈現一種不正常的潮紅。

竹取摘掉口塞,信也立刻乾嘔了起來。

“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有些擴散了的瞳孔好不容易才對準了焦距,已經無法思考的頭腦只是本能地想要解放。“求求你……先生,求求你……”

“求我什麼?”

“求求你……求求你,先生……”只能無意識地反覆這兩句話,信也昏昏沉沉的頭腦幾乎做不出別的反應。

“說,不會離開我,再也不會去找別的男人,我就讓你射出來。”

喃喃的信也終於停了下來,努力地抬起頭,似乎在努力辨認眼前的人是誰;然後,突然露出一個有點像是哭的笑容來。“我要謹吾,只要謹吾。”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讓竹取想要聽錯都不可能。

狂怒的情感立刻席捲了全身,被打敗了的挫折讓竹取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也許是太久沒有遭遇過這樣的反抗,竹取早忘了被人拒絕是什麼樣的滋味。

毫不猶豫地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最粗的一條鞭子,那是足以把人打死的皮鞭。碩大的鞭頭和良好的韌性,可以很輕易地打斷人的骨頭,造成難以挽回的內傷。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掌握的兇器,卻被失去理智的竹取握在了手裡。

沒有絲毫的猶豫,竹取揮舞著鞭子,帶著恐怖的呼嘯聲,抽在信也光潔的脊背上。

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信也連帶著椅子一齊向前衝去,然後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人也隨即昏了過去。

在竹取第二次揮動鞭子的時候,已經有人衝了進來抓住了他的手。

“取先生,請您住手吧。”

竹取望向抓住自己手腕的緒子,整個人才像是從夢中驚醒。早已經有人過去解開了信也的束縛,後背上只有一道青紫的傷痕,但是從剛才噴出的鮮血看,內傷幾乎是一定的了。

“很抱歉打攪了竹取先生的興致,可是過激的行為我們都會阻止。”抬眼看了眼被謹吾緊緊抱在懷裡的信也,緒子好不容易平穩自己的呼吸,“會出人命的,竹取先生。”

竹取丟掉手中的皮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即便是心裡明白錯在他,卻不肯在這些人面前表現出任何的內疚或是悔過表情。

“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應該知道了吧?他是我從你們這裡買出來的人,你說怎麼辦才好呢?”

“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情如果勉強了,不會有好結果的。竹取先生其實也明白的吧。”

竹取冷笑了一聲,心裡明白和做出來畢竟不是一回事,即便是傾盡所有,也有永遠都抓不住的東西,這個道理竹取比誰都明白。

“如果竹取先生沒有盡興的話,我可以代替嗎?這個孩子已經承受不住了。”一直抱著信也跪在角落的人,突然在此時出聲。

若不是這個聲音,竹取絕對不會注意到這穿黑色浴衣的新生。可是這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畔的時候,竹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謹吾……”原本已經昏過去的信也有了片刻的清明,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被欺負小孩的可憐神情,把臉埋進謹吾的胸口。

“還很難受吧?稍微等等啊。”說著解開信也的束環,又把依舊挺硬的xing器握在掌心,輕柔地套弄著,讓已經被慾望反覆衝擊折磨到麻痺的xing器緩慢地恢復了感覺。謹吾頓了一下,然後低下頭,探出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