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馬爾福。

“這是?”馬爾福看著手中的魔藥,魔藥發出讓馬爾福覺得十分熟悉的光澤。

“寧神藥,可以讓你的心情平穩下來,減少做惡夢的機率,我也有調給你父親,不過這瓶的劑量比較輕,不影響日常生活,遇到剛才在餐廳的情況時喝一口,能讓你更冷靜的處理問題。”

“謝謝。”馬爾福開心地將魔藥瓶放在胸口,感受著它的觸感,這是她熟悉的斯內普的關心方式。

斯內普別開臉,不常被人道謝的他難得的感到困窘,“這是身為你的教父應該做的。”

溫暖的爐火,舒服的沙發,以及讓人覺得安心的守護者,馬爾福緊繃的神經開始放鬆,使她產生一絲睡意,“我可以待在這裡一段時間嗎?”

“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我今天一整天都會待在這裡。”這是要馬爾福安心休息的意思,照顧別人的方式永遠都這麼拐彎抹角。

時間往回到昨天深夜,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又一次舉辦了他和斯內普的酒會,這次不是來聽斯內普抱怨的,鄧布利多有事情要跟他商談。

“腳傷如何了,西弗勒斯?”

鄧布利多問的時候,斯內普摸著自己的小腿,在萬聖節那天,他臨危受命,前往某個地方看守,結果入侵者施展了魔法吸引看門狗的注意,害斯內普小腿一大片的肉都被咬掉了,結果那天馬爾福跟哈利還差點被巨怪殺掉,他連傷都來不及治療就急忙跑到巨怪所在的廁所外面。

“無妨。”

『它只是一頭很可愛的三頭犬,不會隨便咬人的。』當時設計保全機制的時候,海格信誓旦旦的說,要是有機會,斯內普一定會跟海格報這一肉之仇。

“開學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將巨怪引入校園,確定發生狀況的時候保全系統如何運作,還在禁忌森林裡面殺了獨角獸,看來他似乎很急。”斯內普分析著他的舉動,雖然目前的發展都跟鄧布利多說的差不多,但他還是不太相信,“一個被逆火炸到連屍體都沒有的人,有可能再度回來嗎?人無法死而復生,這句話你一直諄諄教誨著。”

“理所當然,我的朋友。”鄧布利多摸著額頭,思索著可能性,“不論如何,他都一定會回來的,我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控制忠厚老實的奇洛,但從獨角獸血、入侵古靈閣的行為來看,他現在的狀態一定很虛弱,虛弱到跑去追求他曾經不屑的延命管道。”

“我會繼續盯著奇洛,或許能問出他的下落。”

“千萬要小心,他還不知道你背叛了他,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非常有用。”在鄧布利多半月形的鏡面下,他的眼神非常透徹,甚至透徹到沒有人性。

酒喝完,斯內普離開,黑夜的校長辦公室內,鄧布利多整理著文書,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一股不懷好意的視線。

一襲他曾經見過的白袍出現在窗戶,鄧布利多立刻伸手去抓桌上的魔杖,但魔杖卻飛到窗旁的入侵者,白袍之人梅林的手上。

“看到自己的恩師,第一個反應居然去抓魔杖啊,我該感動我教育的太好,還是對你的無情無義感到傷心呢,阿不思。”梅林打量的看著鄧布利多的魔杖,“接骨木材質,騎士墜鬼馬的尾毛,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魔杖,你學生時代那支不是挺好的嗎?”

“我更換魔杖背後有很多複雜的原因,複雜到可能比厭惡人類的老師重新出現在人類世界還要離奇的多。”

梅林將魔杖丟回給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接過魔杖,受過訓練的身體記憶便立刻運作,擺出隨時能作戰的架式,那是鄧布利多學生時偶然在霍格沃茲遇見梅林,在梅林艱苦的一個月訓練中,培養出來的習慣之一,正是因為那寶貴的一個月,鄧布利多才能和格林沃德的戰鬥中勝出。

看著鄧布利多的架式,梅林滿意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