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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處。可她做這一切野並未為了他,而是為了自己,做這些時,她是快樂的。
巫雨不愛給桔年家打電話,他有一個老舊而充滿個性的BB機,按桔年的話說,她呼喚它五次,老爺機最多搭理她一回。他們之間的聯絡更多靠的是給彼此留言的小紙條,總是疊好壓在石榴盆栽的土陶罐下面。
“桔年,我這幾天中班,從下午三點到晚上十一點。。。。。。”
“我知道了,最近老是考試。。。。。。”
“你上次留的那個笑話很好笑。。。。。。”
“真的好笑嗎?其是我想說,它根本不是一個笑話。。。。。。”
他們以這種方式無聲地交流,樂此不彼。除了兩人,再沒有誰會知道醜陋笨拙的陶罐下壓著這樣的秘密。
有時,桔年把鑰匙插進巫雨住處的那個鎖孔,會忍不住猶豫。同樣的鑰匙,陳潔潔會不會也有一把?她不願意推門進去時,看到那一張美麗的容顏。雖然她隱約知道,巫雨和陳潔潔的關係一直沒有真正斷過,可是那屬於另一個時空的故事,她並不想知曉。好在,這種事情從未發生。巫雨生活的地方,並沒有另一個女孩子存在過的痕跡,只是桔年有一次給他疊衣服,看到T恤的背部,有一塊幹菏了的指甲油的痕跡。
七月初,盛夏。桔年的高考很平靜的如期而至,早晨,她像往常那樣揹著書包,啃著早餐出門,走向那個可以改變很多人一生的轉這點,第二天下午從考場出來,她甚至還去給巫雨的盆栽挪了個更向陽的位置。巫雨傻乎乎地在盆底的紙條上寫了“必勝”兩個大字,桔年看了,一個勁地笑他的字醜。
謝茂華夫婦的關注來得後知後覺,某個晚上,謝茂華對女兒說:“快高考了吧,這也算是件大事,最近有沒有什麼愛吃的東西,讓你媽給你做,補補腦。”
桔年手忙腳亂地教好動的望年讀拼音,只應了一句,“呃,不用了,爸。”
“怎麼不用,說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沒有關心你,其是我們對你和望年什麼時候,沒有一碗水端平?”媽媽在一旁說。
桔年有些為難,“我知道。可是前天已經考完了最後一門,今天學校組織估了分,我最近都暫時用不著補腦。”
她估分的成績相當理想,沒有什麼意外,可以說是一貫的水準線上。語文老師尤其擔心她作文再出差池,特意命她在紙上重新默寫了一份,老師看過之後,笑容持續了很久。
別人都說,韓述這一次也考得不錯,他理所當然是要進最好的政法院校,看起來,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七中這一年的文科高考尖子出乎意料的多。
七月下旬,巫雨的房東提出房租上漲30%,為此,巫雨與之多次交涉未果,但也毫無辦法。因為即使以張後的租金水平,要想再租到比這更好的房子,也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小屋雖陋,至少是一個遮風避雨的獨立空間,不止是他,還有他的盆栽都適應了這個地方。
多出來的房租對於巫雨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壓力,原本就免為維持的生計頓時出現了困難。此時林恆貴約定付清尾款的時間已過,仍然裝聾扮啞。
巫雨說:“我要去找他,讓他把錢付了。”
“只怕他不像是個守信用的人。”桔年憂心忡忡。
“我不信他能無恥到那種地步,白紙黑字按了手印的欠條還在我手上呢,他敢耍無賴,我就跟他拼了!”
桔年一把拉住巫雨,手幾乎陷進肉裡,“巫雨,你不能跟他來硬的,他是爛到了極致的一個人,你跟他拼不值得。”
“總不能白白讓他欺負了去,房子給他,我無話可說,但該屬於我的錢,一分也不能少。”
桔年擔心巫雨蓄積已久的恨意在糟遇林恆貫一貫的卑鄙中爆發,然而正如七傷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