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討要與我們之間的仇怨。”

夏炎廣哈哈一笑道:“無妨,我剛才不是說了,今天哪怕是皇甫默長了翅膀也沒有逃脫的可能。”

“哦,此言當真?”

“莫公子,夏某絕無虛言。”

看到夏炎廣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莫輕舞微微一笑道:“夏少堡主,不是我潑你冷水,要知道我們的那位護法不但存世五百多年,所修煉的五毒掌也讓風雪大陸上的人為之聞風喪膽,可即便如此,他最終還是死在了皇甫默的手裡,不可否認,當時我們的那位護法先前的確受了點傷,也並非在巔峰狀態,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那種情況下也不是隨便能夠有人能夠將其殺掉的,就算是再不濟,逃脫一命也不是不可能,可偏偏這樣的情況下,他最終還是難逃一死,恐怕這個皇甫默絕對不簡單。”

說到這裡,莫輕舞故意停頓了一下又道:“夏少堡主,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就算是你們有數百人追殺皇甫默,倘若他真的想要逃走應該不難,要不這樣,你我打個賭如何?”

聽到莫輕舞前幾句,夏炎廣或多或少有些不悅,只是顧忌莫公子的身份才沒有發作,可當他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上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隨即點了點頭道:“不知莫公子想怎麼打賭,而我們之間的賭注又是什麼?”

莫輕舞收起扇子敲了幾下桌面道:“我們打賭就是賭夏少堡主的手下能不能將皇甫默活捉生擒或者將其的腦袋送回來,假如夏少堡主能夠做到的話,之前你我之間的那次談話我今天就替父親做主了,反倒是夏少堡主的手下如果不能夠擒拿皇甫默或者取其首級,那麼是不是讓我從你身後的這個地方里面隨便拿一樣東西?據我所知,夏少堡主身後這個地方里面可是有不少風雪大陸難得一見的珍品,假如我僥倖勝出的話,到時候就怕夏少堡主不捨得。”

“哈哈,莫公子你太小瞧我烏雲堡了,假如你真能夠在這場賭約中取勝的話,我身後這間藏寶庫裡的東西任由莫公子拿上一件,假如是夏某勝出的話,我可以讓莫公子隨便拿上三件,就算是你我兩家合作的見面禮瞭如何?”

不得不承認,夏炎廣還是有些手段的,這番話說出來不論這場賭約勝負如何,最起碼莫輕舞都不會空手而歸,而且面子裡子都說的過去,對此,莫輕舞輕笑道:“這麼說豈不是在下要佔了夏少堡主的一個大便宜了?好,既然夏少堡主如此痛快,那我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說著,莫輕舞伸出手掌和夏炎廣的手掌輕輕一擊,算是定下了這次賭約。

這一幕落在站在不遠處的春禮平眼裡,眉頭不由得一皺,對於這個魔族出身的莫公子,春禮平有生具來產生一股憎惡的感覺,不過他也清楚,這位莫公子之所以出現在烏雲堡還是少堡主一力促成的,就是為了尋求魔族的合作從而對銀月城這個數千年來的對手,進行最致命的打擊。可是,這個莫公子這個時候出現未免太巧合了一些,就算是聽到什麼動靜,這麼晚了也不該就這樣冒了出來,而且還跟少堡主定下了這麼一個賭約,怎麼著春禮平都覺得這中間絕對不是看起來那麼而簡單。

原本打算提醒一下夏炎廣,可是一想到夏炎廣頗為自負的性格,到了嘴邊的話春禮平又咽了下去,他知道這時候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會遭受到夏炎廣的呵斥,從而引發他對自己的更加不滿,畢竟,這幾天烏雲堡堡主夏博浩突然觸發了瓶頸正在閉關的緊要關頭,而烏雲堡的所有事宜都悉數交給了夏炎廣全權代理,對於這幾天春風得意的夏炎廣而言,他根本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