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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些,基本上就已經不怎麼叛逆了。但要是叛逆期來得晚,這會兒說不定剛好就是發作的時候,必須得認真對待。
李欣也並不主動跟阿妹說你六哥這樣不好那樣不好,要是這樣說的話,阿妹肯定心生牴觸。
李欣轉了轉眼珠子,牽著阿妹問關文道:“四弟走了?”
“走了。”關文悶聲地說:“二弟也不回家去。我也不回去,這酒席做來有什麼意思?爹他真是老糊塗了。”
李欣柔聲說:“你爹疼你六弟。”
“哪有這樣的疼法?”關文吁了口氣,搖著頭說:“連爺爺都不去,不認為六弟這事兒是多光宗耀祖的事兒,爹還高興壞了四處張羅。這才叫丟人。”
李欣不經意地看了阿妹一眼,瞧她耳朵是支起來了的,便知道她是在聽。端了小板凳坐下來跟關文聊:“秀才功名舀到手了,以後怎麼樣還不知道……”
“他要真有真才實學,甭說秀才,舉人進士他都可以繼續考。可是他這光是考個秀才他就要去弄虛作假,以後成了習慣,什麼都弄虛的來……”關文嘆了口氣:“以前教他做人要實誠,現在倒是成了個滑頭。”
李欣眯著眼笑。聲音控制地很輕:“不過你六弟也算是有本事。還記得那韋生不?”
“記得。咋了?”
“韋生為生計所迫還去碼頭賣字畫呢,送給咱們的那幅字畫你六弟輕而易舉就賣得了五兩銀子,也算是他的本事了。”
“對了!”關文一拍大腿:“四弟說今兒這酒席,還是小六弄來的錢辦的。”
這倒是讓李欣意外,關止承真有這本事?便也順著關文的話說:“那六弟倒還真是會找錢。”
關文古怪地頓了頓,說:“欣兒,這回會不會六弟又是舀什麼去換了錢來的吧?”
“誰知道呢。”李欣挑眉笑道:“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六弟心裡想什麼的。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瞅著你六弟的心思更加深不可測。”
“不行。我得問清楚他那錢哪來的。”關文站了起來,走回臥房去舀了褡褳子,出來跟李欣交代:“欣兒,我去看一下就回來,要是吳師傅來了你幫我招呼一下。”
“噯,可要趕緊回來。”不要成了你爹那邊的免費勞工。
關文答應一聲便匆匆下坡去了,李欣裝作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卻用阿妹聽得到的聲音說:“也不知道你去做啥,你六弟都能讓你分家帶著你爺爺妹妹出來,你咋還看不明白呢……”
只覺得身邊的阿妹身子一僵,耳朵微微耷拉了下來。
李欣轉過頭去恢復正常表情跟阿妹道:“阿妹啊,針線活計還在做嗎?”
“在,在做的。”阿妹點頭說道,耳根微微紅著,鼻頭也紅彤彤的。
“冷?”李欣摸了摸她的手和臉,“去多套件衣裳,待會兒吳師傅要來,先去灶間燒壺水,好給吳師傅泡茶。”
李欣和關文商量好的事情還沒跟阿妹說,阿妹不解,便問她:“吳師傅是誰呀?他來幹嘛?”
“來給你起新閣樓,讓我們阿妹晚上睡著暖和些。”李欣笑著跟她講了閣樓個壁爐的事情,一邊打趣道:“要是能把閣樓起起來,阿妹以後也是個坐繡樓的小姐囉!”
阿妹被她說得紅了臉,不依地推了她一把,徑自去自己屋子往裡邊兒加了件夾心襖子,“咚咚咚”跑去灶房燒水。
沒過一會兒倒是關文先回來了,吳師傅還沒到。
李欣鬆了口氣接過他的褡褳子問:“你六弟怎麼說?”
關文氣得一張臉緋紅,忽然一下子踢了板凳,板凳砸到二黑的狗窩,長大了些的二黑“汪”一聲叫了出來,對著關文齜牙咧嘴。
關文叉著腰像是盛怒未消,阿妹聽到聲響跑出來看到她大哥這樣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