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笑起來:“這話倒是有理。”

“華姐,我也教你這招,以後遇上登徒子什麼的,拿這招防身,效果最好了。”

“哦?”姚氏頓時起了興趣:“什麼招數?”

“就是……”

李欣壓低了聲音,俯身低語了一番。

等抬起頭來,便見杏兒和姚氏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良久後,姚氏發出一聲驚歎。

“這招好!”姚氏說:“這一招,絕對是百試不爽啊!”

“打蛇打七寸,對付男人。也一定要朝著弱點攻擊。”

李欣認真地道:“眼睛和褲襠那兒,可不就是最脆弱的地方了?估計他們都想不到會在這個地方被人攻擊。”

杏兒一邊點頭一邊道:“這招鐵定好使,誰會料到做女人的會這麼狠呢?”

“對了,這招有沒有個什麼名字?”姚氏笑問道:“我把這招再教給我孃家姊妹。讓她們也學學,以後就不怕會有男人欺負。”

李欣想了想,笑道:“便叫女子防身術第一式好了。”

“防身術……”

姚氏默唸了兩句。讚道:“好!以後要還有別的招式,可以添進去,第二式、第三式,輪流不斷地延續下去。”

李欣抱了稅姍在腿上,笑道:“等小姍長大懂事了,再把這個教給小姍。不然要是跟村裡的男娃子一起玩兒,不注意卻把人家的命根子給踢到了。到時候可有的說了。”

姚氏頓時笑著點頭,杏兒笑罵道:“全村的女娃子都學會這個了,那男娃子們可就遭殃了。我可要趕緊去提醒我家小康,不能太靠近女娃子,當真有人對他的小弟弟不利。”

圍坐一團的女人們頓時笑起來。

事情傳遍了。韋大娘也瞞不住。好在她那晚睡得沉,並沒有親歷那些事情,所以也不大能感同身受。

韋大娘咳了聲說:“荷花村的男娃子們該有多可憐啊。”

姚氏介面道:“嗯,從小就要留下陰影了。”

阿妹掰了一根芭蕉給小姍讓她咬著吃,笑問道:“說什麼說得那麼熱鬧?大哥那邊兒朝這兒望了幾回了。”

“噯噯,大嫂,你那個‘第一式’,首先就該教給阿妹!”杏兒推了推李欣:“小姍年紀還小,還早著呢!教教阿妹才是正經的!”

“教我什麼?”阿妹不解地問道。

李欣笑道:“阿妹知道的。前晚她看到我怎麼動作了的。”

阿妹順著李欣的話一想,頓時緋紅了臉。

“阿妹真靦腆。”姚氏抿唇笑了笑:“你們家小七還是這般害羞。好了好了,不要打趣她了,她可是還沒出嫁的姑娘呢。”

“不久就要出嫁了,是吧大娘?”

杏兒望向韋大娘:“算算日子,韋兄弟也在回來的路上的。”

韋大娘點點頭。眼裡有了些期盼:“等他回來,就給他倆把事兒給辦了。”

阿妹頓時羞得不行,藉口去閣樓看揚兒和小康練字,便退了開去。

姚氏笑道:“辦喜事兒是好事兒。”

李欣點頭道:“家裡最近出了很多事情,辦辦喜事兒緩一緩也不錯的。”

姚氏也是知道村裡開宗祠逐了關文親爹的事情,但這事兒又不好再提,她便也只是點了個頭沒多說話。

悅哥一家走了以後,顧家也來了人。

那晚跟著孫鴻雁來的好幾個是顧家人,他們也沒問關文發生的事情,前來不過是問候和看望一番,也送了些禮。

顧牡丹和阿妹說了一會兒子的悄悄話,小姐妹倆躲了人在一邊兒交談。

顧牡丹要嫁人了,這會兒說的不單單只是對阿妹的安慰之語,應該還有訴說自己待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