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皇宮內,一襲紅裙的銅雀坐在了一名大漢邊上,只見大漢面目威嚴,身披龍袍,頭戴皇冠,看著一方跪著的一人,渾身漆黑斗篷,身後十七層佛光環繞,一條條怨龍盤旋不休。

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獸皮經文和註解。

銅雀身穿紅裙,撒嬌道:父皇,一名十七境的僧人,加上這半卷噬魂秘術,女兒就值這個價了,父皇您點個頭,女兒就嫁了,如何。

身穿龍袍的威嚴大漢抽出一卷資料展開,只見李道玄的影象赫然就在其中,自從女兒回來經常唸叨李道玄,李道玄的資料就擺在了大漢的案上。

大漢看著李道玄的資料,眉頭不展,銅雀見狀趕緊補充道:父皇,李道玄剛剛不久前在銅雀臺下獨戰獸人,斬殺獸人無數,接連破了兩境,如今是第七境修士,身懷噬魂秘術,法力比之尋常修士九倍,經文比我天武九幽不遑多讓,而且不似春秋戰國諸子,只會吟詩作對風花雪月,可是出入了誅魔山和銅雀臺兩處戰場的修士,還救過女兒的命。

頓了頓指著下方的和尚道:父皇您看,十七境的和尚,言聽計從,永不背叛,多好的打手,帝國除了雀一神將,能打敗和尚者寥寥無幾,這噬魂秘術,古往今來,修行者寥寥,威力之大,貫穿古今,一旦大成,千米內皆可攝魂奪魄,若是選出十萬人修行,只怕銅雀臺每年將在無將士隕落。

生怕父親不同意,銅雀一把挽住大漢的手臂道:女兒能為父親做的就這麼多了,為了帝國,這兩樣嫁妝女兒收了,若是父皇能突破十九境,帶出母親,女兒這輩子就知足了。

威嚴大漢看了一眼銅雀,他心動了,一個聖者下聘禮加上一卷秘術,古往今來沒幾人,不過還是問道:雀兒,你跟父皇說說,你是為了東西,還是心有所屬,父皇征伐一生,我天武帝國神將無數。

銅雀不等漢子說完嘻嘻笑道:父皇,女兒收了東西,這嫁不嫁回頭再說,李道玄從小我看著長大哩,我就當父皇同意了,回頭真嫁人了,再通知父皇如何。

漢子暗歎,他伸手摸了摸銅雀的頭髮笑道:你母親當年為了父皇犯下的過錯,替我被書院聖人囚禁九幽之下,這些年我天武帝國年年征伐,猶如提線木偶,聽聞那處小鎮祥和安寧,遠離此處也好,這事父皇同意了。

銅雀聞言,有些傷感道:父皇,女兒還沒想好,捨不得父皇和母后。

漢子哈哈笑道:你那花言巧語騙騙你母親就成,去吧,待到我的小公主成婚之日,父皇在銅雀臺上,邀我帝國千萬將士舉國同慶。

銅雀聞言,心頭感動,她眼神通紅離開了這處大殿,身影消失不見。

貪狼得知李道玄轉手就把貪痴送人,心痛不已,為了煉化那和尚,自己一身法寶都快用盡了,本來計劃好好的,幫牛二家老爺子煉化一個靈族人,就帶著芝竹和貪痴迴天池書院耀武揚威一把,這煉化的和尚自己就用了一次,拿來施肥,李道玄倒好,直接送人了,十七境的和尚,這又不是大白菜,說送就送,李道玄言詞極為強硬,若是不行直接帶走芝竹,貪狼無語,這就是他貪狼的軟肋,不知道那小子遇見了什麼麻煩,要拿和尚典當,送人,他不信李道玄不知道一個十七境和尚的珍貴,十有八九是惹了禍事。

貪狼唉聲嘆氣,沒了我貪狼,你李道玄倒黴得不行,我在你拿我頂上,我不在你也能拿我東西送人,貪狼也算服了,一路走來,自己就是那個替李道玄花錢消災的主,法寶用自己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是他貪狼的。

李道玄此刻盤坐在房間內,體內兩顆心臟跳動不已,渾身法力猶如海浪滔滔,連綿不絕,眼中的紫色光芒猶如實質化,魂力澎湃不已。

這段時間沒見銅雀,說是閉關了,他鬱悶不已,事情都解決了,銅雀還不出來,不應該啊,無奈李道玄只得天天打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