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事實,對於我來說酒店佈置得再像家,也不可能是家,也不能取代家。”霍靖棠趁機在她的臉頰邊落下了一個輕吻,“所以我們不要住酒店了,從今天起搬回我們的家,好嗎?岑岑,你已經答應要嫁給我了,難道不該嫁夫隨夫,嫁龍隨龍嗎?”

這個男人真是自戀到家了,竟然比把自己比喻成龍,不過他就是這人中之龍不是嗎?

秦語岑地嘴上還是回了他:“什麼嫁夫隨夫,嫁龍隨龍,是嫁嫁隨雞,嫁狗隨狗吧?你這也能亂改一通,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屬龍。”霍靖棠還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的。

“我還屬鳳呢。”秦語岑輕瞪了一眼,可是心裡卻是甜的。

“龍鳳正好配一對。”霍靖棠擁著她,一邊推開了大門,把秦語岑帶了進去。

他們在玄關處換鞋,霍靖棠彎腰去幫她拿的拖鞋,還是她以前住這裡買的那一雙,他輕放在她的腳下:“換上。”

一個大男人,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就這樣像個小男人一要樣蹲在她的面前,她卻不覺得他低矮,而是非常的高大。

她想一個好男人不僅表現在外面的呼風喚雨,霸氣威武,還在於在家裡對自己的女人溫柔體貼,格外的包容。這樣的男人才是有風度的有人品的。

她慶幸自己是擁有這樣的霍靖棠,她慶幸自己這三年的分離沒有把他弄丟。

秦語岑換上了他親手放好的拖鞋。霍靖棠起身來,牽住她的手:“走,我帶去四處看看。”

她不是第一次來,他本不該這麼說,可是當秦語岑在屋子裡上下看過,不遺落每一個角落,特別是他們的臥室,更衣室裡還有他為她準備的,沒有拆去標籤的名牌衣服,浴室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一份屬於他,一份屬於她。她親手放置的東西也依舊在原位,沒有任何一線改變過的痕跡。

霍靖棠從更新室裡取了衣服把溼衣服換下:“你也換一件吧,別感冒了。”

秦語岑卻搖頭:“你都護著我,我身上一點都沒有溼。”

“怕我偷看你?”霍靖棠挑眉。

“對。”秦語岑順著他答道。

“要看我也是正大光明的看,偷看這種行為我真不屑。”霍靖棠換 的是很休閒的居家服式,退了商場上那個精英的男人,迴歸了家庭的閒適。

“……”秦語岑從沒有在嘴上佔過便宜,“我去給你熬點薑湯去寒氣。”

“不急。走,我們去看一下你的畫室。”霍靖棠攔住想離開的她。

為她改建的畫室裡還是她走時的模樣,畫架在中央,畫板被他蒙上了一層布。她走過去,把上面的折面揭開,落入眼裡的是霍靖棠的肖像寫生,因為有愛,所以畫得很傳神,栩栩如生。畫中那雙幽邃的眸子如他真人銳利。

原來,時間並沒有離開是嗎?

“你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動,他們都在等著你這個女主人回家。”他的聲音此刻是格外的溫柔動人。

秦語岑的眼底的笑意在層層加深:“謝謝你。”

“那搬回來吧。”霍靖棠趁機說著軟話。

“好,不過--”秦語岑沒有立即答應他:“等畫展結束後,忙過這段時間。”

“好。”霍靖棠站在她的身上,一手扶著她的肩:“你看,這裡到處貼滿了你的畫,你現在出名了,我隨手拿一幅出去賣都能換到很可觀的錢,我想我不工作了,好像也能吃好些時間。”

“好啊,那以後我養你。”秦語岑轉過身來,抬頭,視線與他相接,眼底笑紋盪漾著,“以後別人就要說你霍總是小白臉。”

小白臉。”

“當你的小白臉我沒意見。”霍靖棠寵溺的輕颳了秦語岑的鼻尖,“我很好養,賞一口飯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