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老闆,這樣的小事兒自然用不著他親力親為。”

白鷺怒道:“劇組的車都去片場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又找不到別的車,所以我才求葉總幫忙的。”

夏曉雯想到之前她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實在太可惡。

葉臣:“白鷺……”

“老公。”夏曉雯溫柔地喊了聲,葉臣頭皮一麻,要對白鷺說的話都給忘了。

她身體靠在他懷裡,臉上也是小女人的嬌弱神情,抬手抵在額頭上,秀眉微蹙,柔聲道:“老公,我還是頭暈,你扶我回房間休息。”

葉臣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可那聲老公叫得實在太受用,遂說:“好,我送你回房間。”

“葉總,您把她送回去後,可以陪我去醫院了吧?”夏曉雯又怒又氣,擼起袖子讓葉臣看,“您看,我的傷口都快感染了。”

夏曉雯淡淡掃了眼,說:“那就趕緊去小診所塗中草藥,至於留不留疤痕,就別多想了,反正也沒男人心疼。”

“夏曉雯你!”白鷺氣得肩膀直哆嗦。

葉臣覺著好笑,第一次見夏曉雯跟別人針尖相對,寸步不讓。這時他要是敢說一句向著白鷺的話,她非得跟他惱不可。

白鷺無助地站在招待所外,目送葉臣和夏曉雯上樓,恨得咬牙切齒。風吹來,她也不覺地冷了,因為心裡更冷。

葉臣送夏曉雯回到房間,問:“真不送白鷺去醫院?”

夏曉雯甩開他的手臂,扔下一句,“你心疼,你去送啊,我不攔著。”

葉臣悶笑一聲,伸手拉住她,又將她扯到懷裡,摟住。“老婆不同意,我自然不敢去。”

夏曉雯是真惱白鷺了。想到寒冷的夜晚,她穿著羽絨服蜷縮在床上,忍受著刺骨的寒冷,眼睜睜地等著天亮,她就沒辦法原諒她。

可想到白鷺手臂上的傷口,她又有些不忍心,畢竟她原本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看到別人摔倒,跑過去踹一腳的人。

她垂著眼眸不說話,可她知道葉臣一直看著她。

她抬起眼睛,對上他的目光,不情不願地說:“你去吧。”

葉臣反問:“你真心想讓我去?”

“當然是真得。”夏曉雯說:“但我有條件。”

“說。”

“不準對她笑,不準跟她多說話,更不能……”

葉臣好笑,問:“不能什麼?”

夏曉雯輕輕抬了下巴,發狠地說:“不準讓她碰你,你們不準有身體接觸,明白嗎?”

葉臣笑出一聲,低聲道:“有個管家婆的感覺……真不錯。”

“我可沒答應管你。”夏曉雯推他出去,“快去吧,早去早回。”

葉臣盯著關閉的房門,彎起嘴角笑了。他突然有種預感,他這趟不會白來,會有些收穫。

在去縣城醫院的路上,白鷺一直委屈地流淚,可她的淚水並沒換來葉臣一聲安慰。

白鷺眼角餘光掃向一直專注開車的葉臣,“葉總,曉雯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我都快認不出她了。”

提到夏曉雯的名字,葉臣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變化,“曉雯這樣很好啊,我喜歡。”

說話間,他想到夏曉雯故意氣白鷺,叫他老公時的模樣兒,心裡漸漸浮現出甜蜜。

葉臣口口聲聲說他喜歡夏曉雯,白鷺氣得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您昨晚也看到了,她跟呂洋出去玩了一整天。呂洋還給她買床上用品,就連她床上的藍色格子床單都是呂洋的。”

葉臣俊眉攏起,神色有些不悅,“這些事情,曉雯都告訴我了。我不覺得有問題,你就別再唧唧歪歪了。”

白鷺又怒又急,“葉臣,我也是為了你好。”

葉臣倏地將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