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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嶽冰的親生父親。當然,這位官員並不姓岳。
“上次我交給您的檔案,今天我已經安排人分頭寄出去,那件事可以開始辦了。”白選溫言說道,“我知道您有隱退之意,這次的事辦完以後,您就可以和家人一起去青丘定居。阿冰和沈勝衣還等著您去主持婚禮。”
話筒那邊傳出中年男子醇厚低沉聲音,滿含愉悅地說:“我們夫妻倆盼望這天很久了。雖然阿冰找了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讓我很鬱悶,但是我們只有她這一個女兒。請您放心,花家很快就會迎來獨立調查員。不過,您和花滿樓關係莫逆,日後被他知道這事……”
剛剛因對方“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這話輕笑兩聲,白選的神色又立刻黯淡下來,嘆了口氣說道:“據我所知,滿樓一直在為二十多年前那兩樁舊案耿耿於懷。我很慶幸主使者不是他的父親。他就算難過,也應該能抗得過去。”
任由也想不到,當初指使人槍殺慈心孤兒院丁院長的幕後黑手居然會是花家人。就是當初黑十八失蹤後在慈心遺產案的前期,代表花家爭奪繼承權的那位六伯爺。如今此人已經七旬高齡,很健康的活著。
那句話說的沒錯,最大利益收穫者就是最大嫌疑人。慈心孤兒院如今和花家產業沒有兩樣。哪怕當初指使人謀殺丁院長的真正目的是梅花戒而非孤兒院,如今也實際達成了目的。
不過,製造車禍試圖置特定的幾位孤兒於死地者卻是已經身敗名裂被送往黑潮大獄服無期徒刑的前黃玉市刑事調查科科長、前首都警察局局長朱一剛。
這些結論都是數年前白選察看了在朱一剛那兒拎走的保險櫃裡找出的日記分析後得知。朱一剛尋找梅花戒不果,還被以黑十八為首的幾位孤兒猜出來意。花家那位六伯爺讓他自己處理首尾,於是趁著黑十八不在車上的機會,朱一剛製造了車禍殺人滅口。
甚至,當年的青四和白選被人販子拐走和朱一剛也有很大關係。最高法院審理慈心遺產案的那天,朱一剛有親人被臨時抽調去執行警戒任務,特別被他叮囑要注意來自慈心的孤兒。青四他們一報名,這下就糟糕了。原本目標只是他們,結果捎帶上巧之又巧從樓上摔下來神智不清的白選。
拿到證據後白選一直在猶豫,當年阿羅的死與這件事也或多或少有點關係,但她又擔心一旦公開此事會對花滿樓帶去重創。她知道這兩樁無法探明清楚的舊案一直是他心裡的兩根利刺,就是亞歷山大和保羅他們也一直未曾忘記。
花家六伯爺已經是半隻腳入土的人,而朱一剛也已經受到了懲罰,白選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先隱瞞下來。讓人難過的是,朱一剛那個保密等級極高的軍用保險櫃還是花滿樓找人幫白選開啟的。
另外,白選考慮的是,花家六伯爺身後是不是還有人。她這些年與花家交往甚密,也曾經好幾次見過這位在花家地位甚高的主事者,知道他深得老國士器重。
若是往細裡一深思,其實丁院長被殺的真正主使人是花國士……白選從來沒有相信過從末世摸爬滾打又歷經兩次戰爭不倒的人物會如他表面那麼和藹可親。
正文 第十七章白少將鬧事記
與嶽冰的親生父親結束通話,白選回到大會議室。趙庭上校讓白璧微瑕轉告給她,大家都覺得啟森藥劑癮症之事刻不容緩,乾脆透過地下室的傳送板一起去了青丘繼續討論。
“我們的戰爭正式打響,走吧!”白選對白璧微瑕說。
白璧微瑕低頭看著她,目光溫柔沉靜,微笑道:“無論面對多強大的敵人,我都在你身邊。”
乘車離開金玉小區,一長列懸浮車呼嘯著直奔國家安全部。這棟外表普通的七十二層建築屹立於首都最繁華的商業圈內,外面亂七八糟噴著各式廣告,有十九家資探公會總部或者分部在大樓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