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拿著一個藥箱,剛才在車上他雖然給喬歆瑤的腳按揉化瘀,但是畢竟只是簡單處理,還是需要用要去才能讓她儘快好起來的。

讓喬歆瑤坐到床上,黎輕寒幫她把鞋子脫了,當看到她現在還穿著那一身狼狽的小羽絨服的時候,黎輕寒輕輕一笑。

他以前見過的喬歆瑤一直都是光鮮亮麗的形象,不論是公寓初見她那一身熱辣的小可愛,還是後來交流會的騎馬裝,總是驚豔比較多的,像此時這麼狼狽還是第一次。

“好了,在家裡難道你還覺得冷嗎?衣服又不是租來的你少穿一會也不虧!”難得的黎輕寒有了很好的心情和喬歆瑤開玩笑。

但是下一刻他的眼中就已不復之前的溫柔,可以說是滿眼的暴躁,身體甚至都在劇烈的顫抖,可見他的情緒是多麼的激動。

喬歆瑤有些詫異,忍不住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就見自己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深深淺淺的幾道吻痕還沒有完全消失。

這吻痕是楚雲揚和離歌留下的,他們似乎是都想要證明什麼,所以這個很難記都比較深,即使是過了一兩天也還是沒有消失。

輕輕一嘆,其實這樣也好讓黎輕寒能夠知難而退,之前她說的那些什麼立場的話或許對他不算什麼。但是現在讓他親眼見證自己已經不是完璧,他沒有必要再繼續執著。

但是喬歆瑤似乎忘了這是什麼時代,這裡不是古代婚前性行為很正常,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取回來的妻子第一次都是給自己的。

黎輕寒可以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之身,但是真的看到這樣的事實,他還是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

放在床邊的藥箱被他憤怒的甩出去很遠,他突然欺身來到喬歆瑤面前,那雙眸子就像剛才以為她死了一樣的血紅,只不過那是收拾悲痛,這時候是憤怒。

面對這樣的黎輕寒喬歆瑤突然有些膽怵,她不怕他和自己硬碰硬,但是就怕他用這種沉痛的目光看著自己,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黎輕寒的手指在顫抖,至今不復之前的溫熱,反而沁著冰寒之氣一般,他的指尖輕輕的劃過她脖子上的吻痕,帶著讓她都跟著瑟縮的顫抖。

現在喬歆瑤毫不懷疑,自己身上的痕跡刺激了黎輕寒,同時也深深地傷害了他,但是那又怎麼樣,她愛的終究不是他!

黎輕寒一張俊臉佈滿寒霜,看著喬歆瑤的目光滿是不可置信,這才多久的時間,那時候在華瑞的時候她還是好好地,心裡也沒有裝著任何人。

可是現在呢?她居然允許別人在在她身上留下這樣曖昧的痕跡,如果不是她心中所繫之人,她怎麼可能容許?

這才多久的時間,自己只不過是在京城裡一個月沒有見到她,她的心裡居然已經住進了一個人,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也在努力,他也能寵她、縱她,給她想要的一切,而她卻總是防著他,想要和他保持距離,甚至是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為什麼老天這麼不公平,別人可以輕易的進駐她的心裡,而自己卻只能這樣看著這些痕跡憤怒,悲傷?

突然黎輕寒抬起那雙血紅的眸子看向喬歆瑤,讓後者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她怕他這樣的眼神,就像是那位嗜血王一樣,那是一種見慣了死亡對鮮血的渴望。

突然明白黎輕寒必然是嗜血王的徒弟,所以他才會這麼年輕就掌握了那麼好的暗殺技術。

這樣的黎輕寒讓喬歆瑤本能的覺得危險,但是她那本能的自我保護的動作卻是在此的刺痛了黎輕寒的神經,他沒想到自己一心愛護的人居然怕自己。

從憤怒變成心傷黎輕寒的情緒很強烈的傳達給了喬歆瑤,她覺得自己胸口悶悶地,她不喜歡他這樣的情緒,黎輕寒就應該是那種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人,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