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原本處於旁觀席位上的一名老專家,立刻跳了出來,大聲叫道:“這是亂彈琴!作為一名外科醫生,難道在學校裡的時候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什麼手術用什麼型號的縫合線,即便是事有從權的時候,也要使用替代縫合線!所以我堅決反對你地決定!”

蒙塔沙利聞聲看去。就見說話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年醫生,不過戴著口罩,穿著統一的白大褂卻是看不出他本來地面目。不過蒙塔沙利還是認出來,並給白文靜指點道:“這位是巴塞羅那國際紅十字紅新月醫院的席外科專家喬…詹姆斯教授。他在心血管外科方面在國際上都是富有盛名……”

或許這位詹姆斯教授真的很厲害,在國際上有很高的知名度,但是白文靜卻不是對國際上每一個“名醫”都知道都認識,所以也只能說是孤落寡聞了。

不過這個時候人家心血管外科的專家都出言反對了,無非就是6號線不符合“學術理論”。並且其硬度不適合這樣地手術,因為操作性和柔韌程度都有所欠缺。但是這位老專家既然都已經知道什麼叫事宜從權了。怎麼還說反對的話。難不成真地等著人家去找7號縫合線才可以開始手術?不說能不能找到,就說耽誤的時間也足以讓親王送掉性命了!

白文靜相信這一點對方並不是不知道,但是出於什麼原因這樣說,就有待考究了。不過白文靜沒工夫和他磨牙。只是隨意看了對方一眼,還沒等對方示威的神情完全的釋放出來,他就立刻轉回頭對助手護士重複道:“6號縫合線!”

心中卻升起一個念頭,我是杭州紅十字醫院地,他是巴塞羅那紅十字紅新月醫院的,說起來也算是同氣連枝了。

手術室內的氣氛很凝重,大家都神色各異的看著白文靜。詹姆斯教授氣的全身顫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眼圈泛紅的小護士有些蒙,但是看到白文靜那深邃的目光看著自己。似乎是得到了鼓勵,護士立刻恢復了幾分平靜。連忙把縫合線很流暢地和相應地縫合針搭配在一起遞給白文靜。

白文靜衝著護士點點頭,然後目光左右掃視了一下,說道:“繼續手術!”

“你……”詹姆斯教授見此氣的上前一步,似乎想要把白文靜從手術檯上拉下來。可是他這樣一步,身旁地人立刻把他拉了回來,低聲勸道:“喬!這是在手術,你要是現在上去最後吃虧的只有是你自己!”

詹姆斯教授聞言先是一怔,緊接著想到了問題地嚴重性,不由得身體打了一個冷顫。可是剛想後退,卻看到了周圍同行們透視過來那火辣辣的目光,老教授一時之間心中複雜之極,直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腳下一軟,當即身體就向後倒去,好在身旁有人扶助才沒有摔傷。於是馬上就有人手忙腳亂的把老教授送了出去,而剩下的人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心想著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當然,這些人並不知道,詹姆斯教授被氣到是真的,暈倒卻是假的,無非是老教授面子下不來,自己找臺階罷了。

不提這個老教授耍了一點滑頭,只說白文靜接過縫合針,看了一眼上面的縫合線,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特殊的表現。然後就埋下頭,帶上一隻手術室內特別適用的單眼眼鏡,開始繼續縫合部分。

在場人不知道的是,這隻單眼眼鏡的作用是放大,為了幫助醫生看清楚手術位置,分清自己手術的每一個細節。可是如今戴在白文靜的眼睛上,卻是有點多此一舉的意思。他們當然不知道白文靜的“眼神”當真是“神”了。可以說,這隻單眼眼鏡如果不是掩飾自己特殊天賦,白文靜說什麼也不會戴這麼一個礙事的東西。

白文靜心中哀嘆一聲,心說:“戴了還不如不戴呢。”

手術繼續,手術檯上並沒有因為下面的混亂有半點停頓。其他站著距離遠,看不清楚白文靜縫合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