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從小吵到大,現在又共事這麼多年,還沒和解嗎?” 主座上的夏家主無奈制止二人,夏炎陽拱手拜了一禮,“父親。” 夏家主道:“蕭瑟,既然炎陽也回來了,退婚的事你直接跟炎陽說吧。” “退婚?退什麼婚?”夏炎陽怒目圓瞪秋蕭瑟,“秋蕭瑟,你又想作什麼妖!” 秋蕭瑟語氣平靜,“我妹妹瀟湘已有心上人,夏炎陽你該退出了。” “誰!你說誰!”夏炎陽怒火中燒,擼起衣袖氣洶洶往外走,“趙家那孫子嗎?老子剁了他去!敢跟老子搶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夏炎陽,你給我站住!” 夏家主拍案而起,走過去扯住夏炎陽的耳朵,“你都在外邊學了點什麼!你要剁了誰去?啊!堂堂一峰之主,怎麼行事跟個地痞無賴一樣?” “父親!疼!您先鬆手!”夏炎陽瞬間氣焰全垮,苦著一張臉求饒,“我不去了還不行嗎?” 夏家主冷哼一聲,甩袖負手而立,“蕭瑟說的退婚,我已經同意了,瀟湘丫頭並非你的良配。” “為什麼?”夏炎陽甚是不解,“我和瀟湘妹妹情誼匪淺,未曾出現過任何問題,怎麼說退婚就退婚了?” 夏家主轉頭看向秋蕭瑟。 夏炎陽再次暴起,“秋蕭瑟,原來是你從中作梗!” “感情問題,誰能說得準?”秋蕭瑟陰陽怪氣道,“夏峰主整日繁忙,留我妹妹一個人飽受相思之苦,這感情啊就這麼耗著,耗著耗著也就耗沒了。” 這話正好踩在夏炎陽的痛處上,夏炎陽抓起秋蕭瑟的衣領揚起拳頭,惡狠狠威脅,“秋蕭瑟,你找打是不是!” 秋蕭瑟繼續挑釁,“我妹妹一直認為你溫文儒雅,如果看見你現在這般瘋魔模樣,對你的感情定然要大打折扣了。” “秋蕭瑟!老子弄死你!” 眼看兩條二哈就要打起來了,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炎陽,蕭瑟。” 看見來人是誰,秋蕭瑟立刻把夏炎陽撥到一邊去,規規矩矩拜了一禮,“玉師叔,怎麼還把您驚動了?” “我請玉師叔來給我撐腰的。”夏炎陽得意洋洋,“專門來收拾你!” 秋蕭瑟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很快又消失不見,咬牙切齒看向夏炎陽,“夏炎陽,你怎麼好意思請玉師叔前來!” 夏家主問:“炎陽,不知這位是?” 夏炎陽道:“東嶽山派的長輩,我師叔玉沉璧。” 聽見這個名字,夏家主肅然起敬,拱手相拜一禮,“原來是玉仙尊,久仰大名。” 玉沉璧頷首應禮,“叨擾了。” “玉師叔,夏伯父,”秋蕭瑟似是心緒不佳,眼眸垂斂遮住其中幾分不明的情緒,“秋家還有事需要我回去,晚輩就先告辭了。” 秋蕭瑟往外走,景松多看了他一眼,低聲對玉沉璧道:“秋師兄好像有心事啊?” 夏炎陽不屑嗤了一聲,“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秋蕭瑟能有什麼心事。” 夏家宅院偌大,走過曲榭廊簷,夏炎陽與玉沉璧師徒二人閒庭信步。 夏炎陽的興致也不高,情緒低落整個人都是懨懨的。 玉沉璧問:“因為秋姑娘的事煩憂?” 夏炎陽點點頭,攥緊拳頭滿腔憤恨,“我不信瀟湘移情別戀了,秋蕭瑟他不待見我,巴不得攪黃我和瀟湘的婚事。” 玉沉璧勸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不如去找秋姑娘問個清楚,既然你和蕭瑟之間有矛盾,就勿要輕信蕭瑟的一面之詞。” 修仙之人耳聰目明,景松忽然聽見有氣流震顫之聲,像是揮刀舞劍,應該是有人在附近練武。 一直循著聲音找過去,穿過石拱門的空地上,只見一姑娘揮舞長刀虎虎生風,動作利落行雲敏捷。 那位姑娘身材纖弱,但手裡的刀卻無比生猛,刀鋒凌厲在半空中劈過,破空之聲獵獵作響。 那位姑娘裙襬系在腰間,繡花鞋結實的踩在地上,腿彎弓起下盤甚穩,是正兒八經的練家子。 一套刀法行雲流水,那位姑娘回手收刀,刀柄戳在地上發出“鐺”的一聲脆響,那位姑娘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忽然注意到了夏炎陽他們的存在。 那位姑娘揮手跟夏炎陽打招呼,“哥,你回來了!” 景松驚異道:“夏師兄,這位應該就是夏暖陽姐姐吧?如此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