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師尊喝酒了,今日是師尊兄長的忌日……(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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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月岐山回來後,玉沉璧更消沉了。 玉沉璧回來時,遇見了殷柳。 “師尊,您去何處了,晚輩去看您結果您不在……” “有酒嗎?” 殷柳訝異“啊”了一聲,看玉沉璧神色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良久後才應:“有,晚輩去給您拿來。” —— 玉沉璧拿著酒去了後山。 殷柳和雲柏擔心玉沉璧會出事,入了夜後去尋他。 只見玉沉璧垂首坐在一棵樹下,身邊已經空了十幾個酒瓶,手裡還抓著一個瓶口傾斜,酒液流出撒在玉沉璧的衣衫上。 二人走近他,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 這是喝了多少! “師尊,該回去了……”殷柳彎下腰,要攙扶玉沉璧起來。 “殷柳,今日是我兄長的忌日……” 玉沉璧大抵是醉了,自顧自的開始說,又或者是沒醉,還能認得出面前的人。 怪不得師尊要酒,原來是為了祭奠親人。 殷柳沒再堅持要扶玉沉璧起來,在他的身邊與他同坐,“師尊您想說什麼,晚輩都聽著。” 玉沉璧繼續自說自話: “我兄長走的那一天,是我繼任挽月山峰主的那一天,沒有人來告訴我,我連兄長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我幼年喪父,是兄長撫養我長大,花葉養魂術是我幼時的想法,父親走的時候兄長很傷心,我那時就在想,能不能用一種方法留父親,兄長或許就不會傷心了。 卻沒想到,我還沒有把花葉養魂術的成果給兄長,先給鬆鬆用上了。” 玉沉璧眼尾紅得厲害,仰頭悶了一口酒,喉結上下滾動,有晶瑩的液體順著玉沉璧的唇角流下。 “現在鬆鬆也走了,我沒有家人了……” 殷柳心裡為之動容,修真界德高望重的第一仙尊雖然情感淡漠,但也是人,也會有人的感情。 殷柳輕聲安撫玉沉璧,“師尊,晚輩們都是您的家人,您不會孤單,以後還有晚輩們陪著您。” 雲柏感嘆道:“師尊上一次醉成這樣,還是眾位師叔師伯出殯的那天。” “師尊身體康健活的時間最久,但師尊的好友親人,都已經離師尊遠去了。”殷柳深深嘆了口氣,“景師弟從小跟著師尊長大,也怪不得師尊會這般喜愛景師弟。” 雲柏提醒道:“殷師兄,外邊風涼,還是先把師尊送回去吧。師尊本就心裡難受,別再凍壞了身子。” “好。”殷柳攙扶著玉沉璧起身,架起玉沉璧的手臂環過肩頭,雲柏上前去幫他,二人扶著玉沉璧往回走。 出了後山,進了籬笆小院後,雲柏突然鬆開了玉沉璧,“殷師兄,你照顧師尊吧,我去一趟月岐山。” “去吧。”殷柳攙扶著玉沉璧進屋。 月岐山上。 藥室的燈還亮著,景松猶如死魚一般癱在榻上,睜大了眼瞳孔並沒有散,但卻一眨不眨一動不動,彷彿已經僵硬了。 “木師兄。”雲柏突然造訪。 木月白緊張起來,“怎麼了?是不是玉師叔又出什麼事了。” “師尊沒事,但是大醉了一場。”雲柏看見榻上的人,忍不住敲打他道:“師尊如今心裡正難受著,你既然不是景師弟,就裝一段時間的景師弟,務必把師尊哄高興了,師尊或許還能送你痛痛快快的走,否則師尊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用。”木月白搖頭,“今日玉師叔剛把人劈了一頓,心跳都驟停了,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雲柏問:“這個人附身景師弟,到底有什麼目的,問出來了嗎?” “他說他也是景師弟,來找玉師叔重修舊好的,但玉師叔……”木月白停頓了一瞬,“好像不太喜歡他。” 這話說的還是委婉了,木月白從心裡咂舌,居然能惹得玉師叔動用奔雷陣法,這哪裡是道侶,仇人還差不多! 雲柏犯難了,“那還要不要把他還給師尊了?” 木月白道:“玉師叔只說讓我治,但是玉師叔好像不太想要他了。” 雲柏道:“治吧,保住景師弟的身體,好歹留給師尊一個念想。” 景松在月岐山上住了半年之久,終於是能下地走路了。 木月白看著身體沒留半分疤痕的景松,不由得感慨道:“你真的謝謝我,要不你現在就該去酒罈子裡待著了。” 景松低沉著臉一言不發,這半年的時間內,玉沉璧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