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後退了半步才站穩,額上當即淌下了鮮血。 景松摸到了一手的紅色,抬眸陰鷙的看了一眼玉沉璧,“玉沉璧,你對我真是心狠。” 玉沉璧一言不發眼眸冰冷,看他彷彿在看一個死物。 景松被他這眼神氣笑了,“師尊,我記得你當初說過,你只是拿他當徒弟,還警告我別帶壞他,如今你這又算是怎麼回事?” 玉沉璧當即沉下了臉,突然抄起一邊的椅子,狠狠砸在了景松的頭上。 景松直挺挺的倒下了。 “這就生氣了?” 景松被砸的眼前發黑,幾乎要看不清玉沉璧了,昏沉沉的目光落到前方的白靴上,喉嚨裡帶著血氣,強撐著精神繼續刺激玉沉璧,“我當年碰你的時候,你可不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心甘情願……” 緊接著,第二下也砸了下來。 景松頭上有鮮血淋漓,已經說不了話了。 但玉沉璧是真動怒了,心頭的火氣越燒越烈,幾乎要焚燒殆盡他的理智,手裡的椅子更是隻覺得不解氣,猛烈的又砸下幾次。 椅子染上鮮血,景松徹底再無動靜了。 對白眼狼的恨意是刻在骨子裡的,即便他已經昏死過去了,玉沉璧更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 殺了他! 手裡金光一閃六合出鞘,玉沉璧舉劍朝景松的後心處捅了下去。 為如今的景松報仇,也是為上輩子他自己報仇。 “師尊!” “玉師叔!” 殷柳和木月白突然來至,殷柳動作迅速搶走了六合,木月白立刻去看景松的情況。 玉沉璧已經是情緒失控,氣的顫抖又雙目無神,殷柳忙安撫著他,“師尊,這是景師弟的身體,即便您再討厭他,若是傷了景師弟的身體,景師弟估計該難過了。” 木月白嘆氣:“玉師叔把他的頭骨砸裂了,殷師弟你說我還救不救了?”喜歡逆徒放肆,為師教你重新做人()逆徒放肆,為師教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