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景松乖乖接過喝下,玉沉璧神情緊張的盯著景松,“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點?” 景鬆手裡端著空碗,靜默了一會才答,“我這幾日一直感覺疲憊心慌,現在好像好多了。” “這就好。”玉沉璧鬆了口氣。 “不過,”景松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這藥不好喝,又苦又腥……” 景松看向玉沉璧,朝他賣乖露出一笑,斜著身子靠向玉沉璧,“師尊親親我……” “……”玉沉璧避開了。 “師尊?”景松的身體還差點因為沒站穩摔倒。 玉沉璧出手扶了他一把,景松抬手握住玉沉璧的手臂,玉沉璧猝然皺起眉,毫不留情的把景松推開了。 看著景松露出不解之色,玉沉璧在他幽怨的眼神裡輕咳了一聲,正色道:“乖乖,你先喝幾天藥,把身體養好再說吧。” “哦……”景松應得不情不願。 之後的一段時間,玉沉璧天天給景松送藥,景松也沒再感覺到難受。 但,景松依舊心裡感覺不舒服—— 玉沉璧把他趕到偏室去住了! 從他喝藥開始,每次他想靠近玉沉璧,總會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玉沉璧也次次因為這個抗拒他,“你喝完藥身上太腥,離我遠點!” 景松簡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自己獨處的時候,也沒聞到過血腥味。 所以這血腥味到底是哪來的? 景松在偏室住了幾日,沒有玉沉璧在簡直是對他的折磨,心裡哀哀怨怨慼慼苦苦,終於是忍不了了。 “師尊……”景松踏進主室。 那股血腥味又來了。 越是靠近玉沉璧,越是感覺那股血腥味越重。 景松不由得懷疑,那股血腥味到底是誰散發出來的。 “出去。”玉沉璧依舊不願意搭理他,端坐在桌前看書頭也沒抬,“在你養好病之前,別來靠近我。” “師尊,”景松跪坐在玉沉璧的書桌前,殷殷切切看向他,“弟子感覺已經痊癒了,能不能不喝藥了?” “你有沒有痊癒,我能不知道嗎?” 玉沉璧不為所動,放下書伸手摸了摸景松的頭髮,聲音溫和的哄著他:“鬆鬆,你乖乖的……” “師尊……”景松握住玉沉璧的手臂,玉沉璧的手忽然抖了一下,蹙起眉頭露出痛苦之色。 “師尊!”把景松嚇得不輕,慌忙站起身靠近玉沉璧,伸手就要檢視他。 “為師沒事。”玉沉璧把手從景鬆手裡抽回來。 “師尊,景師弟。”殷柳正此時進門,看見景松在此捂住鼻子,“景師弟要不先回去吧,你身上的味道有點大。” 又被說了。 景松不由得更懷疑自己,他身上真的有味嗎? 殷柳上前擠開景松的位置,看景松正兩眼巴巴的望著他,殷柳道:“我和師尊最近有點事要商討,景師弟畢竟還在病著,就勿要前來打擾了,以免病氣再傳染給師尊。” 殷柳對景松說話,從來都是帶點刺。 對景松拐走玉沉璧一事,殷柳始終無法完全忘懷。 尤其還是…… “師……”景松並不在意殷柳態度,看向玉沉璧還想在說些什麼。 “鬆鬆,你回去吧。”玉沉璧打斷他,沉下聲線驅趕景松,“養好病要緊。” “是。”景松自然是不會忤逆玉沉璧,轉頭出去了。 待景松離開後,殷柳才拿出一個藥箱,“晚輩幫您換藥。” “嗯。”只見玉沉璧剛剛被景松握過的手臂上,白色的衣袖已經暈開一圈紅色。 “您真是……”殷柳又氣又無奈。 “不必說。”玉沉璧繃著臉打斷他。 殷柳道:“我今日去木師兄那裡拿藥,木師兄跟我說祁連族長髮了很大的火,恐怕又要對修真界算計什麼了。” 玉沉璧十分淡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修真界還不至於受祁連氏的制衡。” 景松找去了月岐山。 站在木月白麵前,景松展開雙臂,“木師兄,你聞聞我身上有味嗎?” 木月白靠近景松,仔細嗅了嗅,“沒有,怎麼了?” “木師兄,你幫我換個藥方吧,”景松央求木月白,“喝完你給的那個藥身上有血腥味,師尊現在都不讓我靠近了。” 木月白卻是一臉疑惑,“什麼藥方?” 景松道:“就是你給我治病的那個藥方,我已經喝了好幾日了。” 木月白搖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