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湖城作惡的南幽。 至於為首者是誰,看他穿著南幽郡的長老服飾,玉沉璧並不認得此人。 玉沉璧和景松匆匆趕來,兩儀摺扇揮出靈氣大放,摺扇繞人盤旋飛過一圈,斬殺一眾南幽仙修。 江家院中積水甚深,眾仙修幾乎都是踩在水中,積水髒汙不堪又混合著血水,水中還浸泡有無數屍體,腐臭難聞的氣味實在令人噁心作嘔。 “玉師叔!”夏炎陽看見他們二人,不由得面上一喜,如此一聲也驚得眾人回頭。 “玉仙尊來救我們了!” “還有景……魔尊怎麼也在這裡?!” 兩儀摺扇已經重新回到玉沉璧手中,玉沉璧面色寒冷,摺扇蓄靈眼看又蓄勢待發。 南幽郡的人也知道,他們一眾不是玉沉璧的對手,在玉沉璧準備動手之前,紛紛撤退離開江家。 夏炎陽提劍就欲追去,玉沉璧攔下他,“不急。” “多謝玉仙尊救命。”江林上前相拜,這位年輕的家主臉上帶著血痕,身上也是多處帶傷,鮮血滲透染紅了衣衫。 夏炎陽擔憂道:“玉師叔,西湖城已經被洪水沖毀,無法繼續居住了,重建還得耗費一些時日,您看這……” “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玉沉璧的目光看向江林,語氣嚴肅道:“傳達我派掌門清澤的意思,東嶽山下難民所已經竣工,江家主可帶西湖城前往,另外東嶽、北陵、西湖突遇襲擊,南幽背信棄義投誠外族天理難容,也請諸位仙師前往我東嶽、共商討伐之事。” 江林躬身肅拜,“願聽東嶽山派差遣,西湖城感激不盡。” 東嶽山派。 玉沉璧和景松回來的時候,只聽殿中正吵得熱火朝天,二人並未直接進入殿中,駐足外邊仔細聽了一會,原來是因為玉沉璧的身份。 “如今南幽郡聯合祁連氏肆虐修真界中,玉仙尊身為祁連氏人,恐怕不會是真心幫我修真界度過此次劫難。” “說不定玉仙尊就是祁連氏的內鬼!明面上是幫我們,說不定背地裡正與祁連氏謀劃著裡應外合,將我們一網打盡!” “而且祁連氏也說了,只要交出玉仙尊就會放過我們,齊掌門您不如……” 聽見這話,景鬆氣笑了,大步踏入殿中,補上那位仙師的後半句,“不如怎麼樣啊?把我師尊交出去,犧牲我師尊一人保全整個修真界,是不是?” 北陵郡的仙師已經先他們一步到了東嶽山派,如今聚集在月鼎山的大殿中,正吵著齊清澤要他給個說法。 剛剛開始吵的激烈的殿中,此刻看見景松進來,霎時間寂靜無聲了。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魔尊不是已經被玉仙尊殺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 “玉仙尊當時殺他時候,說是魔尊被奪舍了,死的是假魔尊,現在這個才是真的。” “真的假的不是全憑他們一面之詞嗎?沒想到堂堂第一仙尊,不止和祁連氏勾結,還和魔族勾結在一塊了。” 玉沉璧稍後才緩步進來,手裡慢悠悠搖著摺扇,停步在景松身邊一言不發。 景松看他們一個個不敢多言的模樣,甚至不敢與玉沉璧的目光對上,更是面露諷刺道:“諸位不是要討伐我師尊嗎,現在我師尊就站在這裡,諸位為何不繼續說了?” 一個是比他們斷層高強的第一仙尊,一個是新任號令四方的魔界之主,殿上眾位仙修聯合起來,都不一定是這二人的對手,他們自然是不敢繼續放肆。 但景松卻沒打算放過他們,就他剛在外邊聽到的話懟了回去,“我師尊是出身祁連氏不假,但我師尊也在修真界中的時間不短了,對修真界中是不是真心,諸位難道看不出來嗎?若我師尊真的想殺你們,哪裡用得著聯合祁連氏,你北陵現在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還有剛剛說要犧牲我師尊的,不知這是哪個沒腦子的混賬東西提出來的?” 景松冷笑道,這話雖然是問句,但景松目光陰沉帶著寒意,已經捕捉到了他進門之前在說話的那人。 那人在景松銳利的視線注視下有些不自在,悄步朝旁邊挪想躲開,下一刻便被一股力量提了出去,被景松隔空掐著脖頸懸停在半空中,雙腳不斷掙扎臉色憋得漲紅幾欲窒息,“你放手……” 景松突然動怒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