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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你身子可大好了些?”鴻洵見到錦畫醒來,或許是真心高興,梨渦時現,眼神中卻又掩飾不住的悲切與倉皇。
錦畫知道他是擔心三皇子鴻澤,心裡更加難過,說道:“我未曾傷到要害處,傷得並不重,你還是守在三皇子身邊才好。”
鴻洵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說道:“三哥會好起來的,他不過就是累了,想著要歇一歇吧。他這些年一直在外,那日不過是剛從宮外回來,不料卻遭了這樣的大難,可是我知道他一定會熬過去的。在這個皇宮裡,誰都會有倒下去的可能,可是三哥不會。他在我心中,就像是直聳雲霄的大樹,屹立不倒。”
錦畫知道鴻洵對於鴻澤一向敬重,於是也不難理解鴻洵這番話,錦畫默默重複著鴻洵的話。
“錦畫妹妹……”
錦畫蹙眉,說道:“叫我錦畫,或者四小姐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叫錦畫妹妹。”
鴻洵有些疑惑,問了句為什麼,錦畫沒有出聲回答,心裡卻暗道,因為太瓊瑤。
“錦畫,待你身子好些,你會去瞧三哥嗎?”
錦畫聽見鴻洵如此問,忙看過去,見鴻洵神色鄭重,極其認真得看著自己,於是靜靜答道:“會。”
鴻洵緊緊抿著唇角,良久,才說道:“我知道你會去,這在我意料之中。可是有一件事卻在我意料之外,或者說我粗心一直沒有察覺。”
錦畫有些緊張,或者她已經猜到鴻洵要說什麼,果然便聽見鴻洵繼續說道:“我想不到三哥會捨命救你……”
錦畫心裡一顫,勉強笑著說道:“這算得了什麼?三皇子一向是義膽英豪,當初二皇子從比武臺上落下之時,三皇子不也救過二皇子?那次,我清清楚楚的記得,他也受了傷,還咳出了血。”
鴻洵斬釘截鐵得說道:“那不一樣。不管三哥與二哥如何,都是骨肉兄弟。可是你不一樣,三哥從未將任何女人看在眼裡,對誰都像是一座冰山難以融化,即便是與母妃講話,也是客氣疏遠。但他竟然為了救你,罔顧自己的性命……”
“錦畫,你可知那日情景在我心中有多震撼?”鴻洵緩緩站起身,走近窗欞,手裡捏著一枚玉佩,慢慢捻磨著。在錦畫說話之際,卻又將玉佩暗自藏於袖中。
“瞧你說的,就跟三皇子是怎麼的洪水猛獸一般,他淡漠,卻不是漠視生命,不過就是性子過於內斂罷了。他肯捨命救我,也是要顧忌在眾目睽睽之下悠悠之口,不是嗎?”
鴻洵悽然一笑,說道:“我知道你這麼說,不過是不確定三哥和自己的心罷了。可是,錦畫,三哥給不了你幸福的,他心裡的東西太多,能顧及你一次,卻顧不了你終生。我這麼說,不是要拆散你跟三哥,只是想要你知道,你不止他這麼一個選擇的機會,還有我在……”
錦畫苦笑,說道:“你說到哪裡去了?我跟三皇子是怎麼樣了,竟然需要用到拆散這個詞?七皇子,快些打住才是,讓人聽見了,我怕是難以擇得清了。”
鴻洵緩步朝後退去,慢慢退到房門口,自嘲得笑著說道:“錦畫,如果當時換做是我,我也會像三哥一樣,肯捨命救你的……”
直到荔枝進來,錦畫還沉浸在鴻洵的話語中,他說的話錦畫不敢去想,想起鴻澤對自己冷漠疏離的態度,錦畫不禁苦笑不已,這只是鴻洵妄自揣測罷了。
錦畫下意識得用右手去探向懷中那塊玉佩,頓時心裡一沉,急切問道:“荔枝,你可曾見我懷裡那塊玉佩?”
荔枝奇道:“沒有,難道沒在小姐身上嗎?”
錦畫艱難撐起身子,便要下榻,荔枝緊忙過來扶著,說道:“四小姐,你快些躺下才是,如若那玉佩丟了,荔枝這就找人幫著去尋。”
錦畫推開荔枝的手,制止道:“不,不能讓其他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