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雲裳,雲裳輕咳了幾聲,那兩個婆子緊忙又低垂下頭去。

顏書急切說道:“我不信,我怎麼瞧不出她們兩個拿過什麼好處來?”

錦畫直接忽視掉顏書,不曾理會她,朝著雲裳問道:“沈姨娘,你說她們兩個人拿沒拿過旁人的好處呢?”

雲裳雖面色仍舊,卻明顯有些底氣不足,良久才說道:“這我哪裡知道?”

錦畫冷笑,朝著身後荔枝低喝道:“荔枝,你便將你去喬姨娘院子跟前看到的一切清清楚楚得講出來,不要有什麼顧慮,一切都有我來擔著。”

荔枝一向潑辣,不見得怕過誰,更何況又是有理的,於是上前利落說道:“喬姨娘進了老太太的房,四小姐便要荔枝去喬姨娘院子跟前守著,荔枝雖然去了,先開始還覺得四小姐多此一舉,後來見玉蘭提著一個包裹鬼鬼祟祟得進了喬姨娘的屋子,才打起精神來著……”

荔枝說到這裡,雲裳的面色已近慘白,或許她絲毫沒有想到錦畫會派荔枝過去守著,不過就是十來歲的女孩兒,哪裡會有這般心機?

原本以為事情真相就是這般了,老太太正待朝雲裳動怒,袁青楓也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得看向她,雲裳瑟縮得退了半步,真正有些驚恐起來。

誰知,荔枝卻仍舊繼續說道:“荔枝本想待玉蘭走後,便去稟報了四小姐,可是玉蘭前腳剛走,林姨娘房裡的丫鬟雪梅懷裡揣著一包東西,飛快地進了喬姨娘的屋子,又飛快地跑了出來……”

林姨娘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般,急切地喊著:“四小姐,你小小年紀心地怎麼這般歹毒?為了救喬姨娘,也不能將我和沈姨娘都糟踐了吧?你先前提起玉蘭,又提起我房裡的雪梅,到底是何意思?難不成你在暗示大家,那些髒東西是我和沈姨娘指使下人放進去的?你有什麼證據?即便老太太和老爺再寵你,也不能容你這般誣陷我們。”

錦畫淡淡看著有些失控的林姨娘和眼底露出驚恐地雲裳,說道:“你們要證據?好,我便給你們證據。”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上繼續更新,等我現在去學車,九點回來再寫更新發上去。

☆、證據

錦畫朝荔枝使了個顏色,荔枝點了點頭,走向廳外,將一直被櫻桃守著的玉蘭喚了進來,玉蘭不敢抬頭看雲裳,跪倒在老太太跟前不敢吭聲。

“玉蘭,你到喬姨娘的屋子做什麼去了?荔枝看見你手裡的包裹裡又裝著什麼?”錦畫問道。

玉蘭跪在那裡,雙拳緊握,一聲不吭。

雲裳急道:“玉蘭,你是啞巴了不成?你倒是說話啊,你告訴四小姐,你根本就沒去喬姨娘的房裡,是荔枝認錯了人也指不定。”

玉蘭不回答,只伏在地上默默掉淚,錦畫看著雲裳,嘴角抿了抿,說道:“她自是不能辯駁。只因為她當時慌張,又走得急,將這個鴛鴦香囊掉落了……”

荔枝舉著那個香囊給老太太、齊氏看過,重新握在手裡,林姨娘不服氣,說道:“僅憑這個鴛鴦香囊,就能斷定是玉蘭所為?更何況還不知是掉落的呢?”

錦畫說道:“這既然是鴛鴦香囊,必然是有一對。看這式樣緞料便知是新做出來的,我猜玉蘭還未將這香囊送出去,身上定是還藏著一個……”

果不其然,錦畫話音剛落,玉蘭便癱坐在地上,嚴媽眼尖上前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抖,便見一個香囊應聲而落。

雲裳頓時面如死灰,卻又有些不甘心,喃喃說道:“不,不是這樣的,定是有人串通了玉蘭來陷害我。”

雲裳上前揪住玉蘭的衣領,質問道:“玉蘭,你說,我是不是沒有吩咐你做那些事?你說話啊,你告訴大家啊。”

玉蘭掩面而泣,哭出聲來,被蘇媽派人架出了前廳。

老太太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