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他連爹都不要了,還不說成啥樣了。所以趕忙的雙腿一弓就跪下了。

羅氏本不願意,但是見著周祿全冷冷的一瞪,也不由得腿一軟,拉扯著周夏桃也跪下了。

“你們說說,你們都做的什麼事情啊,還有沒有點良心。”周根生見著他們跪下,怒氣也消散了點。

羅氏剛要開口辯解,就給周祿全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把嘴巴里面的話嚥了回去。這種場合女人家的自然要閉嘴。

“爹,您是不是誤會了,俺家婆子就是想看看這稀罕玩意兒。”周根生以為就這點兒個小事,是自家老爹小題大做了。

豈料又是聽到桌子一聲響,周根生又是死命的拍了下桌子,“你們還裝糊塗,這點雜碎事情俺就不想和你們提了。”

這下可把他們幾人給說糊塗了,他們不是裝糊塗,而是真糊塗了。到底這是啥子事情啊,老頭子忽然這麼的大動肝火的。

看著他們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周根生指著周祿全鼻子就是一陣大罵,“你是怎麼做人爹的,怎麼把閨女往火坑裡面推。”

周祿全以為他是說春花,“那閨女自己不知檢點,跑去和人傢俬奔,這哪裡幹俺的事情啊。”

“誰和你說春花,俺說的是夏桃”周根生眼睛一瞪,又是一聲喝。

夏桃?這更是給他們弄的莫名其妙,“爹,俺才給夏桃找了一門好親事。”

一聽這話,周根生更是來氣,好親事,他還有臉說出來。一邊的周曉白見著爺爺氣呼呼的樣子,趕緊從一邊倒了杯水,“爺爺,別生氣了,有話好好說。”

周根生接過水,大大的喝了一口,壓下點火氣,“好親事,鎮上的嚴家就是好親家?你們當俺死了的是吧,這定親的事情不和俺說一聲。”

羅氏忍不住插嘴了,“爹,您別忘了,俺們都分家的人了,這夏桃的親事俺和他爹咋不能做主了?再說了,給俺閨女找了這麼一門好親事,你還有啥話說的。”她以為周根生就是為了親事沒有和他通氣,才發火的。

“你這瞎眼的婦人,嚴家啥樣的情況,你還說這是好親家”周根生看著羅氏那油頭粉面的樣子,就好生的不爽。本來自家的兒子雖然不成器,但是好歹還孝順的緊,可自打娶了這個惡婆娘進門,整天教唆著兒子和自己鬧,最後實在是耐不住,這才和他們分家了的。今個夏桃的親事,估摸著肯定就是她的主意。

周祿全把羅氏一扯,“閉嘴,少說幾句。”轉而向著周根生,“爹,您是不是弄錯了,嚴家可是鎮上的數一數二的大戶,雖說是嫁去當小妾,但是也虧不了啥的。”

去當小妾,還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周根生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很是無語。氣的鬍子直抖,“你還要不要廉恥?你知道嚴家老爺多大年紀了嗎?他們家裡已經有了幾房小妾。”

給周根生點破了,周祿全這才有些尷尬,“這嚴家老爺……年紀是大了點。”周曉白一聽直翻白眼,真是虧他能說的出來,不是大了點,而是很大好不好,年紀都可以做夏桃的爺爺了。

“妾侍也多了點,但是人家是大戶人家,這都沒差啊”周根生還是一臉不知悔改。

“你你……”周根生氣的話都說不圓糊了,“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剛才一直跪在地上的周夏桃,卻是脆生生的說了出來,“爺爺,這親事俺知道,俺答應了的,爹孃才同意。就算是嚴家老爺年紀大,小妾多,但是俺年輕貌美,就算是進去了,指定也是最得寵的那個,他家那麼有錢,肯定一輩子不愁吃穿,不用在地裡刨食了。”

周曉白倒是一愣,原來這事兒竟然是她答應的了。前幾天不是在燕小開家裡面,看著她扒著小開哥的樣子,黏黏糊糊的,以為她對小開哥有意思的呢,怎麼轉眼又和嚴家扯上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