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於是手又收了回去。於是我們像在玩某種愚蠢的遊戲一般,在舞場中間邁著步子,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卻沒有一個有同情心的上來幫忙,而因為他們的阻攔,我和黎焉一時半會是離開不了了。

“你不會等舞會結束來找我麼?”我氣悶的問道,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邁。

黎焉倒好像很習慣不勾著舞伴跳舞,步驟一絲不亂的回答:“時間就是金錢,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

“是嗎?那麼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我沒好氣的問。

“香……真的死了?”

“!”黎焉會知道這個訊息倒不奇怪,畢竟妍隨已經知道了,令我驚訝的是這傢伙的表情,那是一種真正感到悲哀的表情。我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