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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喜歡的女生，首先得性格開朗，和誰都能聊成一片。”

幻菱聽著，默默用手握成拳，然後放開一根指頭，心裡默數著“一條。”

“第二嘛，笑容，燦爛的笑容，整天都笑嘻嘻的，能給身邊的人帶來歡樂的。”

“第三嘛。”邱凱玲說到這裡突然不說了。

“我知道，臉皮厚，整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面。”幻菱想起每次毛雯雯跟在邱凱倫後面 “凱倫這，凱倫那時”，邱凱倫露出的笑容便開玩笑地說。

沒想到邱凱玲卻一臉嚴肅的說：“你怎麼知道。”

“欸”看著幻菱一臉迷茫還有點被嚇到的樣子，又立刻笑著說：“你怎麼這麼不經逗啊，話說你剛剛這麼開心幹嘛，你可是一條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不要緊，有人做得到呀，我是不是長得像你哥的前女友啊？”

“啊？什麼鬼？”邱凱玲突然大笑道說。

“不然你哥怎麼剛認識我就對我態度那麼惡劣，一上來就說，你這人，就這麼喜歡被欺負，奴役嗎，有沒有底線啊，這麼膽小懦弱給誰看啊。”

“哈哈哈”，邱凱玲笑了起來，但更像是苦笑：“他還是這麼愛管閒事。”

“是挺愛管閒事的，還走極端。”

“看在你也是“鼻涕蟲”的份上就告訴你吧，小時候，父母在省城裡經營一家小飯館，每天起早貪黑，無暇顧及我倆，就把我們交給鄉下爺爺奶奶照顧。”

幻菱認真的聽著，不打斷也不追問。

“爺爺奶奶很疼我們，但他們只關心我們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那時候為了方便，給我留了男生一樣的短髮，打扮的也不好看，偶爾還流著鼻涕，所以大家都叫我“鼻涕蟲”，他們平時都不怎麼理我，但當我有零食的時候就都會圍上來。所以那時候，爺爺奶奶買回好吃的，我都會偷偷藏起來，然後拿到學校給他們吃，結果你應該猜得到呀。”

“是啊，人們永遠只會拿著軟柿子捏。”幻菱說道，“還有我才不是你所說的“鼻涕蟲”呢，那是你哥走極端，我只是保留了傳統優良美德而已。那段你們“相依為命”的歲月，一定很幸福吧，難怪到現在你哥腦海裡還存在當時的影子，老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是啊，剛開始是很幸福……”幻菱專心的聽著，邱凱玲卻不說了，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幻菱正回想著剛剛說過的話，她突然話題一轉：“其實你說話也不是那麼無聊嘛，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回到寢室，毛雯雯看到幻菱依然做出那種“哼哼”的表情，嘴一厥，鼻孔仰得老高，可是幻菱知道，她動作越是誇張就越是沒事。

“來，雯雯，給你聽個東西，保證你開心。”

“真不聽，那我刪羅。”

“雯雯猶猶豫豫，往前走了兩步，然後飛快倒回來，搶下手機：“要是我開心不了，拿你是問。”

毛雯雯果然跳了起來，那是幻菱錄的一小段語音。

“就說邱凱倫不喜歡我這種型別的吧。”

毛雯雯左蹦右跳的，突然停下來說：“為什麼他讓你陪他妹妹呀？”

幻菱和一旁的藝芷一起向她吼道：“毛雯雯。”

☆、第十章

一轉眼九周選修課就這樣迎來最後一次，藝芷喜歡這段時間每每看到講臺上的衛威的喜悅，她喜歡那種蓮子羹在心裡融化的甜蜜，她想做什麼，又不想做什麼，有不知做什麼。

下課後，有的人總分的分配，有的人求老師手下留情，有的人說著“自己想得獎學金，請老師最低分數得７０”，藝芷什麼也不問，但擠在這群人中間，就這樣近距離的看他。

但人都散盡後，藝芷小心翼翼地走在衛威身後，夜幕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