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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隊長的架勢詢問jessica的情況，“西卡你的身體要不要緊，聽仁溥說你沒有大事，可看上去似乎不太好呢。”

“我的身體沒什麼大礙，筋骨都還正常，就是軟組織受了損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jessica也是跟李經明呆得太久了，現在渾身都是演技，就是西施再世怕也比不上她這病弱的柔美姿態，尤其是那兩條彎彎的黛眉輕輕一蹙，叫人分外心疼。

“你們在這兒聊，我先出去抽支菸。”跟一堆女人擠在小小的病房裡，李經明也不太自在，而且有幾個人看他的眼神很怪，弄得他心裡毛毛的。林允兒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還能理解，但徐賢也那樣看著自己就讓他不解了。雖然說是抽菸，但實際上只是出去避一避罷了，李經明走的時候還不是一個人離開，他站起來後用眼神向tiffany示意了一下，然後才離開jessica病房。

李經明就站在走廊上等，十幾秒鐘之後，tiffany果然跟了出來。

“帕尼，前兩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現在不是在外面跟人談生意，所以李經明就直來直去了。對於tiffany假孕的事情他本來並不想要多問的，但是從現在的局面來看，好像裝不在乎是不行的了。有些事情只要發生了，就不可能再當沒發生過，好比往木板上釘了釘子，即便再拔出來也還是會留下坑一樣。

tiffany就知道李經明要問那個，之前她也思考過怎麼回答，但當李經明真的開口之後，她的大腦裡又恢復了一片空白的狀態，“那個。我……好像……其實是泰妍她……我大概一定是太想要一個孩子了吧。”

“帕尼，原諒我，是我毀了你最美好的青春。”李經明忽然打斷了tiffany的話，十分鄭重地向她道歉，一直以來他也糾結過掙扎過，但事情已經發展成了這樣，除了道歉他什麼也做不了。自己的生活看上去還井井有條，可李經明明白，那是jessica的犧牲和包容。以及tiffany與李居麗的痴情不悔，唯獨他自己什麼都沒付出過。

什麼是青春，看天朝的那些“青春片”就知道了，《致青春》、《同桌的你》、《匆匆那年》、《萬物生長》、《小時代》、《左耳》……性、爭吵、暴力、出國留學、懷孕還有死人。這些東西了李經明覺得自己什麼都經歷過了，他不想再讓一切再這樣繼續複雜下去。

“然後呢？道歉完了之後，就準備說再見了？”tiffany的話忽然又流暢了起來，性格中強勢的一面又開始爆發。死死地盯著李經明的眼睛，“李堪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這種好事。我就是賴上你了。”

“你要知道我給不了你太多，正如你所見，我愛她，與其這樣你還不如找個能全心全意愛你的人。”李經明對tiffany的愧疚比之對jessica的更甚，因為對jessica虧欠他可以去彌補，但是對tiffany可能今生都沒有機會了，有些東西註定只能給一個人，而那個人只會是jessica。

“別人怎麼想，怎麼認為，怎麼過日子，我都會去不管，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她們會選擇一個還算可以的人來湊合著過一輩子，但我不會。即時得不到全部，我也要最好的，哪怕全世界都說我貪心我也不在乎，因為這就是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處事哲學，以及待人接物的態度，對於十三歲就開始獨立的tiffany來說，這就是她的哲學。

“聽聽那些女人們每夜的悲泣，看她們滿臉皺紋時因遺憾悔恨而扭曲的臉，她們不該責怪命運讓她們沒能跟自己最想在一起的人共度此生，她們應該怪她們自己，在還能夠做出選擇的年紀畏首畏尾。”

李經明莫名其妙就想到了歌德的那句“我愛你，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此時的tiffany就有著那種擰巴勁兒，“帕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