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之回頭看了其他人一眼,正打算解釋,門卻被推開。

“厲慕晨,我們是jing察,現在懷疑你與z國籍男子祁明喆的死有關,不是非要你說,不過你此刻所說的話將會被記錄在案,作為以後的呈堂證供。厲小姐,既然你已經醒了,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羅卉卉帶著兩名警員徑直走進來,越過顧安之走到白若素的病chuang前,亮出自己的警員證。

顧慕歡放下電腦,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剛剛他一直在重組被破壞的監控資料,因為他也清楚只有找到真正的兇手,才能為媽咪洗清嫌疑。

可是這些人在他還沒有完全重組好資料就來了,而且他剛剛還看到那個帶頭的女人居然朝她媽咪譏諷的笑了一下。

歡歡一步步的走到羅卉卉的身邊,正打算出手時,手被一雙熟悉溫柔的小手握住。

回頭正好看到樂樂皺著眉,朝他搖了搖頭。

雖然在a國傭兵是合法存在的組織,不過也沒有任何一個傭兵想要公開自己的身份,如果此刻歡歡公然出手的話,會給組織帶來麻煩,也會給爸比媽咪帶來麻煩,一點幫助都沒有。

歡歡樂樂就是這樣的一個組合,大多數時候衝動的是樂樂,拽住她的人是歡歡。

可也有那麼幾個時候,脾氣不好的歡歡容易發怒,這個時候出來阻止他讓他消氣的人,便是樂樂。

兩個小傢伙的互動也被顧安之看在眼裡。

顧安之對於有這樣的兩個孩子,感到無比的驕傲與自豪。

而他又怎能讓孩子們出面,自己的女人當然應該自己來保護,兒子以後專心保護他自己的女人就行。

顧安之走到羅卉卉的前面,擋在她與白若素之間,眼神冷冷的掃向她,說道。

“說清楚是協助調查還是逮捕,如果是協助調查的話,jenny才剛醒有什麼問題在這問就行。如果是逮捕的話,就請拿出確切的證據,還有逮捕令。”

顧安之雖然不像刑子默那麼懂法律,但關鍵的一些程式還是懂的。

“死者身上衣物領帶,以及兇器上都有厲慕晨的指紋,這證據還不夠?死者的背部胸口都有抓痕,只要剪一點厲慕晨的指甲出去化驗,自然就知道兇手是不是她。”

羅卉卉其實並沒有得到上級的同意,她聽過祁語芙的口供後,又綜合了各種證據,在心裡完全的把厲慕晨當成了兇手。

所以,在還沒有得到逮捕令,便到醫院來抓人。

“權醫生,麻煩你把給jenny做的血液分析報告,再給這位羅警官說一次。”

顧安之說著直接在病chuang上坐下,輕輕拍了拍白若素的手,示意她放心,有他在沒事。

白若素其實覺得很懵,她什麼都不記得,剛剛問他們的時候,還沒人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jing察就到了。

聽他們的對話,她大致上知道了,宴會上有人死了,而她很明顯的成為了犯罪嫌疑人。

看了一眼站在羅卉卉身後,面無表情的歡歡以及相當憤怒的樂樂,心裡一緊。

這個畫面不該讓他們看到的。

聽完權浩宇的說明之後,羅卉卉依然堅信兇手就是白若素,這些不過是顧安之為了給他的*開脫而特意製造的證據而已。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可信,就算是要做血液檢查也應該由法醫來做。

厲小姐,我勸你還是現在就乖乖的跟我們走,否則一會兒記者都到場,對誰都不好。”

羅卉卉今天是鐵了心的要把白若素抓回警局,她可不管你有什麼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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