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餘斐拿過一張舊報紙遞給樓玉堂,上面有白宇高舉酒杯的照片:“看來以後你得天天得這病,白瓊華好幾個哥哥呢,你光透過他們的考驗就很難,更何況你們兩家這種關係,別管她父母,你父母這邊就很難辦!”

樓玉堂垂著頭想:“我父母那邊我來想辦法,老三你幫我盯著點,我想更瞭解他們白家。”又問起譚暉凌,“老五不知道行不行,也沒見他過來。”

廖餘斐道:“東區那邊好辦,你放心吧!”

汪瑜鳴道:“要不我去一趟,D市這段時間不太穩,陳平那邊也沒訊息。”

廖餘斐道:“不怕,人對準的是韓家…說起來,白家和韓家關係好像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樓玉堂半天不聲響。最後才緩緩道:“指不定就要換了!我們幾家只選對人,站對營,新的那位一上位,我們做事就順暢了。”

正說著,樓震走了進來,見汪和廖也在,就說讓他們玩得開心,晚點再過來。廖餘斐站起來回:“我們有要緊事,先回了,您跟老大好好聊聊。”

樓震坐在床沿上看他們出門,不像以前看到的毛毛躁躁的樣子,就好奇:“你小子跟他們說什麼呢?一個個挺精神!”

樓玉堂拿過一個蘋果就啃,囫圇著嘴道:“說您交代的事兒呢,您不是剛把錢划過來,我跟他們商量這事呢!”

樓震看著他,有點不明所以的驚喜:“原本以為你小打小鬧的,沒想到還有計劃,就你們五個人,能行嗎?”

樓玉堂嘿了一聲:“我們五個人頂你們一堆老頭子呢!”

樓震嘿嘿地笑,有點不認同,但心裡聽著還是很高興,面上卻黑下來:“臭小子,就知道吹牛耍橫,你知道我們那會兒是什麼樣子,我們吃的鹽都比你多呢!”

樓玉堂道:“我記著呢!您瞧好就是了!”

樓震去拍他後腦勺:“不要做出格的事,你瞧你那天把你媽嚇得,整晚整晚地睡不好覺!”

樓玉堂聽他父親口氣和善,就道:“我那是在一個女孩子家玩鬧弄的,白瓊華您知道不?白東華的小女兒?”

樓震一聽到白東華就開始橫眉豎目:“你跟他女兒搞一塊兒了?”

樓玉堂一見他父親的臉色,眼皮就一跳,又不肯作罷,硬著頭皮就道:“您瞧您,過去的事情還沒放下來,白家現在勢力大,我跟她女兒做朋友,那對我也有好處不是?”

沒想到樓震大掌一拍桌子,站起來道:“我沒放下來?我是永遠不會放下來的!我告訴你,你趁早給我斷了,你如果還認我這個爸,你就趁早給我一刀兩斷!白東華的女兒,哼,你竟然有這個心思……”

樓玉堂被震得目瞪口呆,嘴裡嚼得滿滿都是,只是定格了似的望著他父親。

他父親也望著他,胸口一起一伏,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面目猙獰得像只發怒的雄獅。

“爸……爸爸您聽我說嘛!”樓玉堂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樓震餘怒未消:“給我好好在家待兩天,哪兒也不許去!”拂袖而去。

樓玉堂一臉茫然地望著他父親走出門去,到想明白這中間的難處時,又懊惱起來,一揚手,“咚”一聲,把吃剩的蘋果摔到地上。

白瓊華這邊也懊惱起來,不是因為別的,只是為了白宇。

除了那日生日宴之後,瓊華就沒再見著白宇,也不知道怎麼忽然就這麼忙,難得她放暑假,卻見不到他人,又因為那日明明……心裡覺著好像故意在躲著她似的,這就讓她更加懊惱喪氣了。想著得問問他,但心裡又有個聲音在強烈抗議。

這日她眼見著白宇被父母叫到書房去,自己叫他,他只點點頭,面上涼涼的,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她心裡一陣難過,也發誓再不理他了,叫人搬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