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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趕緊跪下道,有句話他只能留在心裡,卻不敢說出來,那就是這個案子這麼清楚明白,那用得著皇帝親自審理這麼隆重呀?
“兩位閣老,你們道是說句話呀!”楊鶴心中著急,悄聲對站在前面的韓爌和孫承宗道。
“說什麼呀,老楊,這件事我勸你不要摻和,皇上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韓爌小聲提醒道。
楊鶴心神一癝,小聲問道:“皇上要辦人?”
“知道還問!”孫承宗忍不住輕聲斥了一聲。
徐允禎臉色鐵青,官場混跡多年,他焉能聽不出什麼來,皇上這是要那李永祚開刀了,這也難怪,這個李永祚做的也太過分了,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皇上年輕氣盛,更加不可能嚥下這口氣,李永祚,別說咱是親家,就算是一家,你這次怕是撞到刀口上了,其實他還不知道,李永祚這次不僅僅是撞上刀口上那麼簡單,他是把天桶了一個窟窿,沒人能救得了他了。
此刻李永祚地侯府之中,李永祚、參將戴小樓還有那假扮茅山道士的藍霖正在一件密室密謀商議呢。
“侯爺,現在咱們幾乎把所有的漏洞都堵上了,唯獨有一個人,咱們沒有辦法,而且她也太關鍵了,只要她說出了不利於侯爺您的證供,那我們先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參將戴小樓道。
“你是說那個姓伍的?”李永祚很自然的聯想到自己的那一劫上 面。
“不是,是那個女太醫李。”戴小樓道,“只要她能證明那姓麻的丫頭是跟著她一起回京的,咱們不管怎麼編和收買證人都沒用。”
“這可怎麼辦?”李永祚焦急地問道。平民百姓他動也就動了,他不怕,可著李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宮裡宮外誰不知道,就算把個一品大員怎麼了,他也沒有膽子去動她呀!
“道長,你不是說本侯這應劫之人是那個伍夫嗎?怎麼本侯好像看是這個李呀?”李永祚轉向藍霖問道。
藍霖也想不到這裡面變數會這麼大,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道: “侯爺誤會了,這伍夫與這李是相生,與侯爺你是相剋之明,所謂相生就是兩個人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這個相剋呢,就反過來,他榮你就損,他損你就榮,如果這姓伍的死了,那侯爺你最起碼會添二十年的陽壽,而那個李也很快就不治身亡。”
“道長說地可是真的?”李永祚顯然是被那二十年陽壽吸引的心怦怦直挑,要知道那是二十年呀,一個人能活多少個二十年呀!
“出家人是不打誑語的,貧道修行多年,早已堪破天機,再說謊地話,會天雷灌頂的。”藍霖神情肅穆道,
“侯爺,屬下打聽到了,那個姓伍的這兩天都是傍晚時分去那國賓館找那個姓麻地丫頭,並且一呆就好幾個時辰,大半夜地才出來,但是沒有人知道他住在哪兒,幾個弟兄都跟丟了。”戴小樓小心稟告道。
“現在那丫頭被收進了大理寺地大牢,那個姓伍一定回去看她的,他們姦情正熱,只要我們守在大理寺大牢地出口,一定能抓住他的。”李永祚一纂拳頭,恨聲道。
“侯爺當真要殺了這個姓伍的?”戴小樓直覺心突突的,問道。
“你沒聽道長說嘛,有他就沒有本侯,本侯不殺他殺誰?”李永祚眼珠子一瞪道,一旁的藍霖暗暗竊喜,李永祚這頭蠢豬終於上鉤了,這一次的計劃天衣無縫,還拉了一個替死鬼,省去了直接刺殺帶來可能暴露的危險,一舉數得。
“無故傷人性命,貧道真是罪過,罪過!”藍霖假裝懺悔道。
“道長不必如此,等事情了了之後,本侯處重金給道長在茅山重修一座道觀,如何?”李永祚道。
“如此,多謝侯爺了!”藍霖假裝感激不盡道。
接下來,該商量如何殺人了,在什麼地方動手,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