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可為何遲遲不見行動,他也搞不清楚,因此就讓沈溪再多待幾天,備上厚禮去跟魏忠賢比較親近的幾個乾兒子那裡走動走動,如果沒事,就離京回開封。

身在開封的朱影龍也猜不透朝廷真正的動向,因此就準了周淮安的建議,沈溪聽了周淮安的建議,備了厚禮去了兵部尚書崔呈秀、刑部尚書周應秋、北鎮撫司指揮使許顯純、都督田爾耕,甚至還給魏忠賢的侄子魏良卿送去了八個貌美如花的江南佳麗,似乎都石沉大海,正當沈溪感到不對勁要離京之時,卻沒想到東廠早就在監視沈溪了,在離京的頭一天夜裡突然派人闖進了他的住處,將他抓回了東廠,同時北京城的博古齋也被東廠的人查抄了,所幸的是看鋪子的人正好出來撒尿,躲在糞坑裡才逃過一劫。

周淮安得知訊息後,立刻驚出一身冷汗,連夜將訊息用飛鴿傳回開封,同時積極準備營救。

東廠的“廚房”內,沈溪已經被打的是遍體鱗傷,除了他那張臉之外,現在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面板。

“沈溪,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你們沈家是不是跟白蓮教合謀造反?”行刑的一個太監露出猙獰的面容問道。

“什麼…白蓮教…,我…沈溪…不知道…,你們…找錯人了。”沈溪目光渙散,有氣無力道。

“果然嘴硬,來呀,竹笞伺候!”監刑太監咯咯冷笑吩咐道。

“是!”兩個行刑的太監將竹笞拿了上來聽候吩咐。

“打!”隨著一聲令下,滿身紅印的沈溪頓時血肉橫飛,不消片刻就昏厥過去。

“來呀,用冷水潑醒他!”

在冷水的刺激下,沈溪再一次張開了眼睛,看著那個下命令折磨自己的太監,一縷鮮血從嘴角邊淌下。

“說,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支援白蓮教的叛匪?”

“我說過,我沈溪不知道什麼白蓮教,也不會去支援什麼叛匪!”沈溪咬牙道。

“嘴還挺硬的,你開博古齋就是為了給白蓮教提供資金,從去年到現在你的博古齋是日進斗金,是不是?”監刑太監露出極度貪婪的目光獰聲問道。

“哈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沈溪幹嘛好日子不過,去支援一個叛匪造反,還被你們抓到這裡,我是不是活傻了,哈哈哈。”沈溪仰頭嘶啞的大笑起來。

“沈溪,你不要在本公公面前耍刁,三年前那樁事情你以為我們東廠不知道嗎?雖然你以一半家財逃過了一劫,但今天這一劫你恐怕是逃不過了。”監刑的太監陰笑道。

“哼!”

“當年你買通了王安王公公,那個老糊塗,三言兩語被你騙過去了,但今天可是九千歲的天下,你以為你的那些說詞還能繼續騙的了九千歲嗎?”監刑的太監繼續冷笑道。

“你們這些閹貨,不會有好下場的!”沈溪憤怒的罵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啦,掌嘴!”監刑太監一聽,頓時臉色鐵青道。

“身體髮膚授之於父母,你們卻閹割自己,自甘為奴,身為人子,你們不孝,身為人臣,你們濫殺無辜,禍國殃民,是為不忠,你們這群不忠不孝的東西,居然還說什麼天下,其實你們才是我大明朝的叛逆!”沈溪雖然是個商人,但還知道什麼是大是大非,一陣痛罵之後,心情大快。

“快,給我掌嘴,掌他的嘴。”監刑太監被沈溪羞辱之下,惱羞成怒的咆哮道,樣子醜惡之極。

在幾十竹板之下,沈溪被打的暫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東廠對沈溪的審訊也只好暫時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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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沈溪入獄(二)

朱影龍接到飛鴿傳書頓時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倒在地,沈溪可是自己核心人員,基本上許多機密都是對他敞開的,他到不擔心沈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