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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沒有給我回復,我就只好另請高明瞭。林小碗,你且記得我一句話。我如今選你,是看好你。”
林小碗點頭應了,起身提起食盒道:“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她出了內屋,對著外面幫她掀開竹簾的人笑了下,這才拿起廊簷下的油紙傘撐開走入淅淅瀝瀝的春雨之中。
跟著朱玉菱一起去戎州,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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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雨都下了三四天了,還不停。”衛霖拍著肩頭的雨水坐進了一個茶寮之中,招呼了老闆上一壺熱茶,這才壓低了聲音說:“大哥,劉家和馬城定然是達成了什麼協議的劉瑜那小子的婚事,果然是劉功的主意,他跟馬城之間的關係早就不是秘密了。只怕這些年來,馬城跟劉成載之間也透過劉功來往了不少。”
“你想說什麼?”左容神色淡然,指尖輕輕碰觸著滾燙的茶杯,低聲道:“阿霖,若不是劉成載死了,只怕我們還不一定察覺到這其中的關係。更何況,劉成載死之前所透露的一些東西,也足夠了。”
“那馬城……還有那門婚事?”衛霖有些遲疑,“對了,可要告訴小碗若是王府的那位姑娘嫁過去,不出半個月定然會要跟著去戎州的事情?”
“……”左容提了一口氣,半響才緩緩吐出,“不用告訴她。這樁婚事只怕已經成了定局了。早幾天這事兒就已經送到了皇上的案頭,只怕為了安撫那些與劉成載這些年交好的武將,皇上也是會默許這門婚事的。”
“嘖嘖,堂堂周王之女,雖然是個庶女,可這也太不值錢了吧?”衛霖搖頭,等到送茶的老闆走遠了,這才又低聲道:“可是若是瞞著小碗……”
“她自在王府之中,難不成出嫁的那位三姑娘還能衝回去打罵她一頓?”左容對於朱玉菱的未來漠不關心,抬手拎起茶壺給衛霖倒了茶,轉而又道:“馬城早些年提拔了劉功,這次又想要把劉瑜要去戎州,究竟是想幹什麼?這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
“只怕這些年來死的那些人他都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而劉成載的死更是讓他醒悟過來。”他沉聲道:“如今馬城心生警惕,加上週王死的莫名,只怕我們想要動手就難了。”
“那……”衛霖若有所思,“還用借刀殺人?”他說著煩躁地低聲咒罵了下,“那孫氏也真是,那麼心急殺周王幹什麼?!要不是這樣,我們循序漸進……”
“這所有人中,馬城本就是最為小心謹慎的,當時是我們小看了他。今年他入京,你也應當看出端倪了。”左容並未告訴衛霖究竟是誰殺死了周王,此時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順理成章地分析起馬城的性子:“這些人中,他才是真正的陰線小人,就算是周王不死,劉成載的死也足以讓他確信是暗中有人對當年的事情進行報復了。”
衛霖聞言一驚,“那……會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短時間內,不大可能。他把劉瑜也調到戎州,只怕不止是為了保護。”左容說:“他想把劉瑜當成一個餌,把幕後的人給釣出來。”
衛霖對此嗤之以鼻,“劉瑜才多大,難不成當年的事情他也參與了?”他說著翻了個白眼,“馬城不會是把咱們當傻子了吧?”
“劉瑜,是劉成載唯一的親生骨肉。”左容平靜地拋下一個驚天巨雷,“所以周王才會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想要穩固兩人之間的關係,所以馬城才在此時想要把周瑜放倒戎州他的身邊。殺戎州的驃騎將軍不易,然而殺一個尚無官身,只是跟著叔父生活的劉瑜卻再簡單不過了。”
“而一旦在馬城的地盤動手,就會留下蛛絲馬跡。”衛霖這次意識到到了輕重,“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在戎州,那是有風吹草動都不會逃得出馬城的耳目的。不過,”他說著語調一輕,“我們也沒準備斬草除根,不是嗎?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不動劉成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