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橫過來的冰冷目光中,自動消了音。

“我要知道她確切醒來的時間。”蘇萊曼語調中透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是。”墨塵垂下頭道:“三天。”

“好,就三天,如果她沒有按時醒過來,我拿你是問。”

蘇萊曼不客氣的指了指墨塵,直接轉身往病房裡面走去,對著還在外面候著的墨塵吩咐道:“出去候著,有事會叫你。”

“是,萊曼陛下。”墨塵面無表情的彎腰,退了出去。

等病房內安靜下來之後,蘇萊曼才腳步輕輕的走到江諾身邊,緩緩的坐了了下來。

凝視著躺在床上不動的人,他的眸底升起了深深的憂慮。

手碰了碰她的手背,溫度適宜,她禁閉著雙眸,讓他的心一陣陣緊縮著。

“以後我不會在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絕不會。”

這次的事情,他除了痛恨下手的貝蒂夫人,但更恨的是自己。

因為一時的得意就忘了形,還硬是要帶她前去廣場那麼危險的地方,害她受到了傷害,甚至還放她一個人出門。

沒人知道他的背後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敵人,只要有一個疏忽,都是他的損失不起。

眸底閃過一抹冷漠,忽然他想到什麼,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吩咐道:“讓安東尼回來。”

吩咐完畢後,他心頭稍微放鬆了一會兒。

忙了一夜未睡,在她身邊守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的便睡著了。

……

另一邊。

蘇萊曼的一個電話吩咐了過去。

正在一處孤島的森林裡跟野獸和其他同類搏殺的安東尼,提前結束了戰鬥。

死亡訓練營極為的殘酷,不僅要透過各種考驗,最後還要被放置在戰場內,裡面除了要跟野獸搏鬥,還有同類,只有最後活下來的人才算合格。

安東尼當時正被另一個人按在身下,眼看著刺刀就要插入他的心臟。

結果耳中的傳訊器卻傳來吩咐,讓他回去。

安東尼渾身鮮血的從死亡訓練營黑色的大門裡出來的時候,呼吸著森林裡的新鮮空氣,才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

幼年的時候,蘇萊曼給了他第一次活下來的機會,今天又給了他第二次。

“收拾收拾,萊曼陛下召見。”管理死亡訓練營的首領過來,自己將一把直升機鑰匙丟了過去。

“萊曼親王已經繼位了麼?”安東尼愣了一下。

死亡訓練營內極為封閉,除了怎麼讓自己活下去外,不會再有其他多餘的心思。

“不該問的別問,算你運氣好,趕緊出去。”首領揮了揮手,驅逐他離開。

死亡訓練營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就算是希國國王也沒辦法掌控,只能送人進來訓練,世界各國都有將人送來訓練。

安東尼知道規矩,沒有再多問,胡亂的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跡。

這些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別人的。

他隨意的擦了擦滿臉的血跡,也不管髒亂,直接就往外停靠的直升機的走去,三兩下爬入了機場內,自己操作飛機,飛離了這座小島。

……

蘇萊曼只靠在椅子後面睡了兩個小時,等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一雙眸底全是冷酷清明。

忽然想起什麼,他視線第一個看向的就是躺在床上的江諾。

卻發現她依舊靜靜的躺著,而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起來。

他深深的盯了她一眼,雖然不放心,卻依舊想起了今天的需要做的正事。

“我很快就回來。”他對著江諾叮囑了一句。

就像尋常丈夫出門叮嚀妻子一樣。

跨出了病房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