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心軟了。

江衛風眼睛一亮,立刻再接再厲道:“再說,我的確不舒服,只不過不是心口,而是……”

說到一半不說了。

蘇定寧正等著答案,見他不說了,便扭過頭去問:“而是哪裡?”

江衛風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道:“開了一上午的會議,頭昏腦漲的。”

“活該,誰讓你抽了那麼多血,還不要命的來這裡工作。”

嘴裡罵著,但到底是不忍心,還是抬起了手小心的在他兩側太陽穴的地方揉按了幾下,隨後又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她就坐在他腿上,此刻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清澈懵懂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帶著期盼,江衛風的心口一下子就跟著化開了。

眸色不自覺深了深。

“我問你怎麼樣了?”蘇定寧見她沒回答,再